医生帮自己包扎了一下手上的伤口,继而又坐上电梯,直接摁了一楼,而在电梯下行时,她想到了一个原因:无爱。
她觉得聂钊是因为既不爱原身,也不关注原身,所以才没有察觉到她的变化。
想到这儿,陈柔的拳头难免有点硬,有点为原身不值。
那么可爱一个女孩子,从小到大,追她的人不是没有,可她坚守着一桩婚约,一个对自己无爱的男人,终于等到结婚,她以为迎来了人生的转机,谁知却就此命丧异国他乡。
虽说从那以后聂钊将一生未婚,但他还活着,那个女孩却死了,永远的死了。
下楼,陈柔刚刚下电梯,就又碰见有意思的事儿了。
……
电梯刚开,陈柔就看到聂家二爷,如今聂氏的执行总裁聂耀。
他刚刚从一辆兰博基尼跑车上下来,正在整理西服,他面容肖似梅路,堪称漂亮,青灰色的无框眼镜下面是一双浮着桃花的温柔眼眸,自带深情。
蓦然抬头,他看见有媒体在远处跟拍自己,从容的跺跺两条长腿,敛着西服轻轻挥手,举手投足那叫一个风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