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虽然接受了聂钊诸多金钱方面的好处,也很敬重他,但对他的金钱整体还处于蔑视状态,能用无产阶级的眼光去批判的。
就比如这间酒店,她就得批判两句:奢侈,太奢侈!
不过很快她就批判不起来了。
她和聂涵进了酒店,才要上电梯,聂涵的大哥大响了。
她接了起来:“小叔?”
……
接完电话,聂涵撇撇嘴说:“本来我还想今天是girls' day,就咱俩好好享受一下温泉桑拿,奶盐按摩的,可是小叔说晚上要跟你一起吃饭,下午还要去裁衣。”
“裁什么衣?”陈柔一身运动服,觉得自己很舒服,不明白为什么要裁衣服。
“他说周六要去给警犬颁奖,你会很想去的。”聂涵说。
陈柔明白了,聂钊竟然还真的要去警局,给受伤的警犬颁奖。
怎么办,她确实想去,不不,她可太想去了。
给警犬颁奖,就为这事儿,她都无法再蔑视聂钊的金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