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楼上等着他俩了。
保镖不上楼嘛,就他们俩人进了电梯,一转身,正好看着对面的镜子。
聂钊的脑伤要到明天才正式拆线,而虽然他躺了两天,缓了缓,但他是伤过元气的,今天跑了一整天,下午眼眶就浮起淤青了,这会儿被电梯的顶灯照着,淤青愈发的明显,唇色也显得格外深,这倒搞得他看起来还挺好看。
嘴唇棱角分明,比陈柔的还要红,简直让陈柔眼红,嫉妒。
随着电梯上行,他说:“最近几天香江媒体好像没有再报道过关于菲律滨那边,两地三国联合剿灭海盗行动的进展了,但其实他们的任务一直有进展的。”
还真是,陈柔一直很关注剿灭海盗的事。
就不说上辈子惨死的原身和聂涵了,就跟着她逃出来的那几个妓女,还有那个散发着恶臭的,巨大的鳄鱼池,那一间间水牢,只要不进行彻底的剿灭,就依然会有无辜的人丧命在那儿,陈柔一个人的力量剿灭不了它,也知道上辈子炸在香江上空的那些老前辈们如今就在菲律滨展开行动,直面海盗。
可她每天都在看报纸,想要知道具体的进展,报纸却一直没有刊登过。
而要聂钊这么说的话,看他那侧眸的,意味深长的小眼神,显然是知道些消息的。
也是,经由韦德,他和大陆军方一直是保有联络的。
陈柔转身:“你有他们的消息,对吧?”
聂钊盯着镜子里的妻子,眼神里有三分漫不经心,还有两分故作的无所谓,却问:“对了,宋仔刚才和你聊什么呢,我看他好像跟你讲话讲了很久。”
两手插兜,他仰头看天:“我也不过随便问问,不方便回答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