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优秀的人,总是不吝赞美的,她不禁夸赞:“聂老板你可真是智慧。”
“要喊老公的。”聂钊说着靠了过来。
他只是惯用些卑鄙手段,可太太的目光里满是崇拜和仰慕,是了,还有永远只对他一人的宠溺和偏爱,叫聂钊一边觉得愧罪,一边又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麻烦终于解决了,他该尴尬的也尴尬完了,腿不老实手不安分,他一并过来了。
不过凡事总有玩脱的时候。
陈柔一把攥上他的手,指他鼻子,聂钊总还想一雪前耻,也以为自己可以仗着偏宠有恃无恐,但才伸手,陈柔反手一个狠压,他再伸腿,她抬腿又是一压。
而她说的话,于聂老板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已经很好啦,至少三分钟呢,你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担心。”她牢牢压着他,声音是那么轻柔,但简直可谓火上浇油:“真的很好,你已经棒了,超棒的,但现在你必须休息了。”
她明明就是在撒谎,这谎让聂钊分外的羞耻难堪。
终于她松开他了,但也下床了。
“你要去哪?”聂钊粗声问。
陈柔被个狗男人搞了一身的口水,当然要先洗澡啦,然后她得去聂涵房间睡。
拉开门,她再说:“好好休息。”
随着卧室门无声合上,刺啦一声,是聂老板扯破了床单。
比吃不到更可恨的是他翻山越岭踏遍荆棘,终于品尝到了胜利的果实,但只吃了一口,他非但没有满足,而且当品尝过甘甜,他只会觉得愈发的饿,饿的钻心难捺。
本是想证明自己行,却被太太盖章不行,他必要一雪前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