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纠葛,那还是在那数年以前。
当时陈富甲看中了对方亲家的良田,进行抢夺霸占之举,而对方当时正新官上任,对此自然不可容忍,于是准备了相应状纸证据到昌明县县衙告状。
结果
确实如同对方所言,当时的自己为虎作伥,将那本来稳赢的官司硬生生编造成了诚心买卖,是对方自己胡搅蛮缠起来,这也算是过往常有之事了。
或者说,是他之前能作为昌明县主薄,最重要的职责所在。
并不是那维持地方法治的公平公正,而是依靠律法确保陈富甲与昌明县县令两人的‘个人利益’
这样的自己
不问原由如何都好,都确实该被人唾弃痛恨!
但也正是因此,如今能有这赎罪的机会的他也并不想轻言放弃,否则,他也就彻底没了苟活人间的意愿!
“既然你明白其中关键之处,那本官在此问你一句”
牧禅轻轻磕着桌子,突然话锋一转的直视着他问道:“你说得出,又可否做得到?!”
“回大人,小人在其位谋其职,若是有幸担的那地方父母官之能,定会为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敢有丝毫懈怠之处!”
陈弘恭敬说道。
“好!”
牧禅一拍掌,朝他丢出那块‘昌明县令’的令牌,吩咐道:“即
日起!便由你——陈弘,暂管昌明县县令一职!”
“俸禄同原昌明县县令,由地方府衙财政拨款补发!在职期间,其功其过皆同上处理!”
说完,他抬手唤来身旁的师爷,书写其相应的州衙公文。
“这这这牧大人!千万使不得啊!此人其心不正,这定然会让昌明县百姓陷入水火忧患之中啊!”
“牧大人,此举未免太过草率?如此谋定地方县令一职,若是其能力有所不济,恐怕会引来诸多后患。”
“诸位大人,可还有那对治理地方之能有所擅长者?还请上前自荐,不仅是为了往后仕途所着想,这也是为了帮助我们绵州百姓分忧解难的大好之事啊!”
绵州百官们纷纷劝阻道,但除了阻扰牧禅确认陈弘成为县令之外,愿意与之争夺,或者主动引荐成为那其它地方县令的却没有一个人
这就是十分有趣的现象了!
“你们这说不让,那说不让,可是却没有一人能分担其职,这又该让我如何是好?”
牧禅摇头苦笑道。
虽说赶鸭子上架之举,并非不可,但他是希望借此整顿相应的地方官府风气。
让做好相应觉悟之人,出任其要职。
若非是实在无人可用,宁可将其职位空着,他也定不会行那赶鸭子上架之举!
而陈弘
哪怕真是那陈富甲的人又如何?
而且据他所接触的信息来看,这陈弘哪怕有二心,也不失为一个心系地方百姓,且有所担当之人!
仅凭其敢在此时站出来自荐,且说出‘有法可依’这一点,便在这群‘矮子’脱颖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