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待她的警局同事一再建议她不要离开警察局,毕竟对方也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看来警察讨论案宗耗费的时间真的很长!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解散,葶君迎接上去:“我们可以走了吗?”古飞回答:“我们要进行侦查实验,需要你的配合。” 葶君想不到她能配合什么,而且她所看到的那个男人她都不确定是否真的是凶手,但是既然警方都对她实行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了,她也想配合以便早点破案恢复她自由之身。 一行人来到案发现场。 由于之前警方封锁了现场,且这栋楼本来就属于一梯两户,又是在最高层,对面那户常年居住国外无人出入,当初发现尸体的物业大妈被吓得现在还在住院,其余的卫生人员也不愿意再来这一层,所以这一层除了有些灰之外,基本与当时无异。 侦查实验其实很简单,小蓝扮演受害者,国仁扮演行凶者,在小蓝初开门请国仁进入,两人开始喝酒,从现场的空酒瓶来看,即便酒量非常好,也应该进入微醺状态,如果酒量差的饮醉也有可能,一男一女喝酒肯定不会是大口畅饮,而且他们喝的是红酒,多少应该会讲究点情调,小蓝饰演的女记者,这个时候应该进了屋,但是是她自己进的卧室,还是凶手挟持她进的卧室呢? “她自己进去的,而且是先行进入。”古飞很笃定,的确,客厅现场没有任何杂乱迹象,即便这是第一发现死者的现场,小蓝依言进入卧室,继而国仁跟随而入,将小蓝推至卧床之上,女记者开始挣扎,此时施暴者开始恼羞成怒抑或是酒精上脑意乱情迷,在对女记者的性0侵过程中失手将对方杀死,而后他冷静下来,开始对尸体进行放血…… 江凯山和古飞的眉头越锁越紧,他们开始发现疑点,如果凶手要把女记者的血放干净,最快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尸体倒吊,但是第一现场并没有发现任何血液痕迹,就算凶手处理得再怎么干净,也会有喷溅点,但客厅里并没有发现任何喷溅点,有另外一种假设便是—— “凶手和处理现场者,不是同一人。”古飞脱口而出。 小蓝和国仁脱离人物角色,很惊讶地看着古飞,贺逸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法医没有在放血的伤口周围采集到凶手的DNA,很可能是死者的血液把凶手的微量DNA冲散掉了,被害人是先被杀死再被放血,此时被害人血压为零,最快的方法的确是倒吊,但是我们没有在第一现场采集到任何血样或者喷溅点,据我推测,凶手很有可能是先放血,后将被害人进行倒吊。” “杀死被害人的是一个人,但是处理尸体的,应该是另一个人,这就可以解释客厅的整洁度和卧室的凌乱度成正比,两个人的心性迥异才会造成现场的误差,我们这般假设,如果凶手先杀人,后逃逸,后来者对尸体进行处理,处理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处理完之后对方离开,这正好吻合宣小姐虽然在外逗留较长时间,回来却仍然能碰到疑似凶犯的男人。”江凯山说出他的猜想。 “所以一开始被害人的确是放熟人进门,但是她没有想到最终杀死她的是另一个人!”小蓝怎么也没有想到凶手会出现两个! “也许,去年的凶手,又重新出现了。”古飞和江凯山交替了一个眼神。 贺逸陪着葶君留在葶君自己家里,爹地和表姨这个时间点正好不在,葶君也不愿意打电话打扰他们让他们赶回来,葶君猜测楼上侦查现场应该会比较久时间,开了两瓶果汁递给贺逸其中一瓶,贺逸也是个大大咧咧随性的人,接过就喝:“谢谢啊。” 葶君微微一笑:“看来你和古飞真的是两种性格,真没想到你们关系能这么好,当真是互补吗?”“其实我差点就成了古飞的大舅子,我猜我和古飞关系这么好,也有这一层面的原因,惺惺相惜吧,古飞你也知道,又古怪又难搞,里里外外都是我帮他在招呼着人脉。”贺逸自夸起来毫不客气。 “他以前就是这个样子吗?”“那倒不是,是从我妹妹失踪开始,其实我妹妹失踪,古飞比我还着急,但是一个活人不是你着急就能急出来的,这三年我也想开了,只要没有消息,那也许就是最好的消息,我也劝古飞看是不是再找个女朋友,可是这家伙死心眼,就是不听我的。”贺逸有些得意又有些失望地叹气摇头,得意也许来自于古飞对于他妹妹的痴情,而失望也许来自于对朋友长期孑然一身的关心,早期古飞还不是这么冷傲孤僻,但是贺逸妹妹千千的失踪,已经彻底改变了他,他开始没有理由的固执,开始排斥周遭的人和事,不想费心去经营人际关系,把自己禁锢在自己的圈子里,于是这三年来,贺逸是唯一一个可以开导,可以走近古飞的人,也许因为他们惺惺相惜,又也许他们都牵系着同一个人,古飞现在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一方面他需要它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另一方面他也可以借助自己的身份,更好地去探测一切能够找到千千的蛛丝马迹。 “你会不会也觉得他很难搞?”贺逸忽如其来的一句,让葶君措手不及,只得笑笑:“就像你说的,他不擅长与人交际。”一杯牛奶喝完了,她还想再喝,可是冰箱里的存货没了,想着估计楼上的应该不会那么快结束,她想着下楼去买一些,贺逸起身:“我跟你一起去吧宣小姐。”“不用了,超市就在楼下,很近的,我马上回来,不会有什么问题。”葶君知道这几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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