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意外地聚在一起,他才明白,这世上的事本就是不公平的,他的困扰在她那里,一直都是云淡风轻,原来感情这种东西,不是一方情愿就可以促成,温召笑了笑,笑得有些苦涩,就算自己想要认真一回,也不见得他就拥有一个愿意配合他认真的对象。 “你是想问谢乔恩的事,还是想聊别的呢?”葶君率先打破沉默。 “谢乔恩,到底怎么了?” “异己手综合征,不管你们相不相信,至少我目前的推测是这样。” “为什么她会出现这种症状?” “人的手臂由骨骼、肌肉、神经组织等组成,不具备独立行动和独立思考的能力,仍然是受她大脑控制,只是她的右手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也许是因为她另一个人格的大脑掌控了它。” “什么意思?”温召从来没有涉猎过心理学,自然对这些事情不是很了解。 “谢乔恩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出现过异常的情况?”想要了解谢乔恩到底有没有人格分裂,只能从和她离的最近的温召这里了解情况。 根据心理学案例记载,分裂出的人格有时候会知道彼此的存在,也有一些情况,人格之间并没有觉察彼此的存在,两个人格虽然共同享有一副躯体,但是彼此之间谁都不会打扰到谁,这造成的后果就是导致严重的“遗失时间”现象。分裂出的人格中往往会有一个是知道所有事的,即便当时这个人格休憩的时候不清楚,它清醒过来之后也会模糊记起,如果这个人格愿意合作,那么就可以从中得取有益的资料,治愈人格分裂。 当然这些也不过是葶君初步的打算,她深知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曹静的人格出现的频率几乎等同于昙花一现,而谢乔恩的这个人格明显对曹静的事情一无所知,不具备可治疗性。 那么曹静的人格什么时间才会出现,这还是未知数,很明显曹先生之所以会把谢乔恩带到这里,就是想通过案例重组唤醒她对吴向天这个人,对曹静遭遇到的不幸等等事件重新刺激人格记忆,这虽然也是一种办法,但是这种办法对于曹静本人是残忍的,她会分裂成谢乔恩就意味着她想开始另外一种人生,忘记过去的种种噩梦。 所以这个问题葶君也与曹先生商量过,是否可以尊重曹静自己的选择,让她遗忘以前的事情,但是曹先生给她的回答是这样—— “如果她真的过得好,我不会阻止她,可是她选择遗忘的方式太极端,她把她内心所有的不幸都归结于青春时期物质的匮乏,于是她不择手段地用她的年轻和身体换取金钱,我不想让她这么堕落下去。” 基于曹静的情况,如果没有专门针对性的心理治疗,恐怕曹静这个主人格会永远在谢乔恩的人格压制之下沉睡下去,所以这是曹先生将她带来这里的初衷吧。 “小静的性格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因为贫穷,不能同其他女孩子一样穿漂亮的裙子,所以她一直很自卑,但是她又懂事地不说,她平时都伪装着高傲,导致她很少有朋友,不清楚她的人认为她怪,她不识趣,但是我知道她是太软弱了,又不敢在人前显露,直到吴向天出现,吴向天虽然是单亲家庭,但是家境殷实,对她又特别好,所以她一直觉得吴向天是她最为信任的朋友。” “这种感情也有青春期的感情存在吧。”葶君微笑。 “谁没有年轻过呢,我也是从青春走过来的,只要小静觉得开心,我们都不会干涉她,她曾经在日记里面写过吴向天,她说他是一个特别好的男生,又斯文又风度,不像其他的男生总是嘴巴里不干不净,看她的眼神也总是不怀好意,我们就想,有一个这样的男生照顾她挺好的,可是……” 虽然曹先生戴着面具和墨镜,但是他回忆起小静的时候那种浓烈的不舍感和心痛感,古飞和葶君完全可以感受得到。 温召对古飞、葶君和曹先生三人之间的互动一无所知,自然不知道葶君忽然询问谢乔恩的意图。 “你是不是想问我她突然发神经的举动?”在旁观者眼里谢乔恩有这样突然不受自己控制的行为出现,而且这种行为带有极端的攻击性,都会认为谢乔恩是个疯子吧。 “你误会了,我不是想问这个,我是想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在一起的?”她想找到谢乔恩和曹静的共通点。 但是温召却误会了,在误会的同时他有一丝欣喜,葶君开始介意他和谢乔恩的相识过程,是否意味着她开始在意他和谢乔恩的关系? 温召如实将他和谢乔恩相识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当然,他很自觉地隐瞒了他和谢乔恩发生关系的第一个晚上,也隐瞒了谢乔恩留在白色床单上的一抹刺红,其实温召很清楚这不过是谢乔恩玩的一个把戏,他不是还在上学的天真少年,更不会单纯地认为谢乔恩的第一次真的是给了自己,她是个久经沙场的女人,非常能够读懂男人,她能够在外人面前装得高傲如孔雀,却也能在面对他的时候百般讨好温驯得像一只精美华丽的布偶猫,那个时候的温召还处于空窗期,不愿意接受父母安排的相亲,自己喜欢的女孩也求而不得,既然有这么一个懂他体贴他的女人陪在他身边,他也将计就计地将她收了,至于能不能给她婚姻,那不是现在的他想要去想的问题。 “你和谢乔恩交往了这么久,有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比如就像她的右手不受她控制的这种异常?” “并没有,她一直都很正常。”温召仔细回忆了一下:“不过她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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