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冷冷的侍女小心地打开礼盒,拿出那对情侣娃娃仔细查看。
娃娃内部是中空的,但并没有藏任何东西。
确认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后,她将娃娃重新放回礼盒中,对另一名侍女说道:“没什么问题,可以送进去给小姐。”
那名侍女这才小心翼翼地捧着礼物走进了闺房。
阿南看着侍女进入房间之后,暗暗的松了口气,然后转身,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此时在闺房中,弥莎正坐在梳妆台前,静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当她看到侍女送进来的礼物时就清楚,秦心瑶不会无缘无故在这个时候送她礼物,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深意。
于是,她接过侍女递过来的礼物,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精致的情侣娃娃。
她仔细端详着这对娃娃,发现它们的做工非常精细,每一处细节都处理得十分到位。
她轻轻地抚摸着娃娃光滑的表面。
就在这时,弥莎的手指在娃娃的底部感受到了一丝细微的凹凸感。
她心下一动,将娃娃翻过来查看,果然发现了一些异样。
那些凸起的部分看起来很像是用粉饼沾水后形成的膏体,然后涂抹在了娃娃的底部。
她迅速磨搓掉底部多余的白色粉末,只见上面出现了一排细小的数字。
弥莎心中一喜,因为这些数字代表了一个单词——“safe”。
这个词让弥莎的心情瞬间放松下来,她知道,秦心瑶是在告诉她母亲已经被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可以放心。
弥莎看着身上的嫁衣,脸上带着讽刺的笑。
她还是按传统的方式,由伴娘团开路来到婚礼殿堂。
秦心瑶和阿南也都在现场。
在柬合国婚礼殿堂正中央,新娘弥莎戴红色丝绸面纱,边缘有金边花纹,增添华丽与庄重。
透过面纱可见其精致妆容,眉如远黛,眼涂金色眼影,睫毛翘起,脸颊有红晕。
她盘着华丽发髻,插有金色花朵发簪和镶嵌宝石的发夹。
身着白色传统婚纱,材质柔软丝绸,领口心形有蕾丝花边,裙摆层层叠叠绣有花朵、飞鸟和图腾,袖子半透明薄纱点缀珍珠和水晶。
新郎索伦迪四方脸,一排络腮胡被修剪成弧形。
他身着深蓝色长袍,材质厚实丝绸绣金色花纹,立领边缘有黑色边饰,下装黑色长裤也绣了同款金色花纹,腰间系红色皮革腰带镶嵌金扣子。
他的头发油光锃亮,梳着中分,正满脸笑容,手持着鲜花。
现场宾客们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对新人身上,他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场盛大的婚礼,却无人察觉到弥莎眼中那一抹隐藏的坚定与决绝。
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窗洒在殿堂内,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份神圣的氛围,但此刻的弥莎心中却毫无波澜。
她微微侧头,看到了人群中的秦心瑶。
秦心瑶也正注视着她,两人的目光交汇的瞬间,仿佛有无数的信息在流转。
弥莎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明白了一切。
站在她身旁的索伦迪满脸喜色,丝毫没有察觉到弥莎的异样。
主婚人开始庄重地念起誓词,每一个字都在空气中回荡,然而弥莎却仿佛置身事外。
当主婚人问及弥莎是否愿意嫁给新郎时,全场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弥莎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揭开了自己的面纱。
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宾客,最后落在了新郎和自己父亲的脸上。
弥莎的父亲微微皱眉,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弥莎扬起下巴,声音清脆而有力地说道:“我不愿意。”
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宾客们纷纷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交头接耳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
新郎索伦迪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怒目看向弥莎的父亲,似乎在说,你们父女俩在耍我吗?
弥莎并不理会众人的惊讶,她继续说道:“这场婚礼,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弥莎的父亲怒斥道:“婚姻都是听父命。什么时候轮到你自作主张了!”
台下的宾客们也无比认同,开始指责弥莎。
“这女子怎么如此不懂事,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就是,不听父亲的安排,成何体统。”各种指责声此起彼伏。
弥莎却丝毫不为所动,她挺直了脊梁,眼神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她扫视着台下的宾客,声音坚定地说道:“各位,我知道在大家的观念里,婚姻或许应该听从父母之命。
但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我不能因为所谓的传统就牺牲自己的一生。这场婚礼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而我不愿成为交易的牺牲品。”
宾客们面面相觑,弥莎的父亲气得浑身发抖,“你这逆女,你可知你这样做的后果?”
弥莎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后果,但我不后悔。我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而不是成为您手中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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