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调养一番了。您尽管放心,儿臣绝对不会让您和父皇失望的!”
皇后凝视着太子那无比坚毅的眼神,心中满是欣慰与感动,她轻轻地拍了拍慕容齐的手背,微微颔首道:“齐儿,接下来这诸多事务,可就全都托付给你了。母后先行回宫,若是遇到任何需要母后帮忙之处,只管派遣人手前来传话便是。另外,云烨和云逸二人在去年冬季之时,谨遵你父皇之旨意,南下前往灾区赈济灾民,并着手处理雪灾过后的重建事宜……”说到此处,皇后不禁长长地叹息一声,继而接着说道:“唉,真真是可怜了云烨和云逸这两个孩子啊!他俩年纪尚轻,却要肩负起这般沉重的责任,着实令人心疼不已。也不知他们如今究竟状况如何,每每念及此,便叫人忧心忡忡呐。”
慕容齐听闻皇后提及自己那两个儿子南下赈灾之事后,不禁微微皱起眉头,脸上流露出既心疼又自豪的神情。只见他缓缓开口说道:“母后啊,您实在不必过于挂念他们。想那江南之地遭遇雪灾,民不聊生,而父皇却毅然决然地派遣他们前去赈灾,此举无疑表明了父皇对他们兄弟二人能力的信任与认可。身为他们的父亲,儿臣对此深感骄傲!既然连父皇都如此坚信他们能够胜任此项重任,那么儿臣作为他们的生父,又岂会有丝毫疑虑呢?再者说了,此次南下赈灾对于他们而言,实则也是一次难得的历练机会。毕竟这偌大的大炎江山社稷,迟早都会交到他们手中。如今让他们提前接触并学会如何妥善处理此类事务,于他们将来执掌天下定然大有裨益啊!所以,母后您尽可放宽心。”
说到此处,慕容齐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关切地凝视着皇后那张略显憔悴和苍老的面容,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继续轻声道:“好了,母后,您整日操心国事家事,已然劳累不堪。不如先行回宫好生歇息一番,其他诸事皆交由儿臣来处理即可。您瞧瞧,这段时日以来,您都清减憔悴了不少,儿臣看在眼里,疼在心头呐!余下之事便无需您再劳神费心了,还望母后速速回宫安歇去吧。”言罢,慕容齐朝着一旁的刘嬷嬷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上前搀扶着皇后返回寝宫休憩。
皇后离开之后,只见那丞相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走到了慕容旭和上官鸿的面前。他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恭恭敬敬地弯下腰来,朝着二人躬身行了一个大礼。接着,他用略带愧疚的语气说道:“礼亲王啊!还有远辉侯呀!实在是老夫错怪你们了呀!我怎么就如此糊涂呢?竟然在还没有弄清楚状况的时候,就口不择言、胡言乱语地辱骂了你们呐!更是不应该在完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毫无根据地胡思乱想,甚至还肆意污蔑你们!哎呀呀!真是惭愧至极啊!对不起啊,礼亲王;对不起啊,远辉侯!老夫在此诚心诚意地向你们赔礼道歉啦!还望两位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跟老夫这样的愚钝之人一般见识哟!我心里非常明白,我之前那些不当的言行举止,已经给二位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待出了宫以后,老夫必定会亲自登门拜访,到时候一定亲手为二位斟上香茗,再次诚恳地认错赔罪。真心期盼二位能够宽宏大量,饶恕老夫所犯下的这些过错呀!”
上官鸿听着丞相这番言辞,心中的怒气仍旧未消,他冷哼了一声,瞪着丞相说道:“哼!现在你倒是知道冤枉我们了?我们可是老早就告诉过你,我们对于大炎、对于陛下以及太子殿下,始终都是忠心耿耿的!可你偏偏就是不肯相信,非要自以为是地胡乱揣测!再回想一下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简直是让人怒火中烧,气得不行!”
丞相听到上官鸿这么一说,赶忙又是连连作揖,一边赔着不是,一边不停地点头称是,表示确实是自己错了,是自己误会了他们二位。而此时的慕容旭,则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位一脸懊悔之只见那面色苍白如纸、衣衫凌乱不堪、显得十分狼狈的丞相,面沉似水,眼神微眯没好气的呵了一声道“丞相大人,本王若不是念及你对陛下的一片赤诚之心,念及你多年来为大炎国、为朝廷所做出的那些呕心沥血的付出,就凭你今日在此胡言乱语、肆意攀扯一通,你真当本王是那种任人欺凌、随意污蔑之后还能让其苟活于世之人吗?哼!你应当好好庆幸自己还算得上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好官,否则,就凭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本王定叫你人头落地,以儆效尤了!”丞相听到礼亲王的话后吓得后背都湿了,频频点头表示自己冤枉了他们知道错了,出宫后一定会亲自上门负荆请罪的。
慕容齐目光落在一脸狼狈的丞相身上,赶忙开口解围:“皇叔、姑父,您们别再动怒啦。这丞相已然知错,还望您们高抬贵手,莫要怪罪于他。您们先消消气,若实在无法平息怒火,不妨让他择个良辰吉日,亲至府上登门谢罪。届时,由他当面跪地磕头,并恭敬地为二位斟茶认错。如此一来,想必也能稍稍弥补此次过错。另外嘛,本太子会责罚于他,扣罚其半年抑或一年的俸禄,以此作为警示,告诫众人不可重蹈覆辙。不知这样的处置方式,能否令二位满意?”
慕容旭将视线投向懊悔不已且狼狈之极的丞相,冷哼一声说道:“哼!让他上门负荆请罪、磕头斟茶认错就算了罢。丞相大人自己倒是可以不顾脸面,但本王和远辉侯可丢不起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