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堂堂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丢了呢。而且,这不是你媳妇么。
石元孙瞪着眼睛高声叫道:“丢了,怎么回事,你们吵架了!”
还真是被石元孙给猜对了,凌天扬有些羞愧的低下头:“是、吵、偶尔抄了那么一架。她那个啥,非、非不让我喝酒你说。”
又是喝酒,石小凡甚至有些犹豫了,到底该不该建这个酒厂。就目前来看,这俩货都一样,石元孙好酒,凌天扬也嗜酒如命。其实对于喝酒,石小凡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喝也可不喝也行。
“然后呢,你就把人家骂走了?”石小凡不屑的看着他。
“没、没有,就是昨晚夜市上,我想去长乐楼喝几杯。这个若冰不同意,然、然后我俩吵吵了几句。”
然后石小凡发现有些不大对劲,凌天扬自打进来就侧着脸,似乎有什么事不想让自己看见。石元孙也看到了,他转过头一看,什么都明白了。
再看凌天扬的左边脸颊,一道红红的指痕。石小凡皱了皱眉头:“二舅,你们动手了?你不会打我舅母了吧。”
凌天扬的脸色加倍的难堪起来,他很没品的搓着胸前:“那、那个我、我就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个脑瓜崩,我、
然后她一个大嘴巴子轮过来,我眼前就黑了。再然后,她就不见了。”
石小凡大怒:“用哪个手指头弹得啊,你怎么不剁了去!”
这事闹的,有些折腾了,石元孙也没想到,这刚刚成亲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这俩居然打架。打架还不算,凌天扬居然动了手。石家人什么都可以忍,打女人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石元孙也很生气,他是极少对凌天扬发火的:“天扬,若冰这么好的姑娘,你、你居然还和她吵架。你还动了手,算是什么男人。”
凌天扬有些苍白无力的呐喊回去:“我真没动手,就弹了一下脑门,谁知道力气大了点,她额头就青了。”
说实话,凌天扬还真不是故意。一向不怎么经大脑的凌天扬,还以为是和往常一样,和兄弟们打闹一般。对他来说,轻轻的在曹若冰额头弹一下那表示亲昵。
可粗手大脚的凌天扬根本不懂得控制力度,这一下弹的力度大了点,对于细皮细肉曹若冰来说就灾情惨重了。
“弹脑门也不行!”石元孙怒道。
石小凡冷笑一声:“剁了吧二舅,要你这指头干嘛去啊。想喝酒你就喝个够,天天醉生梦死,娶亲干嘛呀。娶了人家又不负
责,你真是个王八蛋。”
“小凡,怎么说话呢,这是你二舅。”石元孙又向着凌天扬了。
这次凌天扬没有争辩,反而又扇了自己一巴掌:“小凡说的对,我就是个王八蛋。我若是不嚷嚷着喝酒,若冰就不会生气。若冰不生气,我就不会弹她脑瓜崩。我不弹她脑瓜崩,若冰就不会扇我大巴掌,若冰不扇我大巴掌,她就不会失踪。”
凌天扬在那自怨自艾,石元孙和儿子却互相看了一眼,二人心头都在想同一件事。
“凡儿,这是糯米骨牌?”
“多米诺骨牌,二舅这就是多米诺骨牌效应,或者说是蝴蝶效应。”
鬼知道你是什么效应,石元孙听不懂也不想懂:“好了,不管是什么糯米蝴蝶的,先把若冰找回来。天扬,你再把事情来龙去脉详细说说。”
凌天扬哭丧着脸,欲哭无泪:“就是昨晚我和若冰去逛夜市,本来还是好好的我酒瘾发作想吃酒。若冰怕我饮酒无度,不想让我喝。然后我们吵起来,她扇了我一巴掌之后,气的扭头就走。昨晚夜市人多,我们很快就走散了。我在夜市找了一夜,也没找到她。”
“你,你昨夜就找不到人,为什么昨晚不来说!”石元孙急
道。
石小凡“哼”了一声:“怕丢人呗,不好意思说。二舅以为人家舅母晚上能回去,哼哼,谁知道等了一夜,回家一看家里冷冷清清的人没回来,于是就着急了。等了一晌午,终于坐不住了,这才厚着脸皮来求咱了呗。”
别说中了心事的凌天扬脸色一红:“小凡啊,你就别取笑你二舅了。你本事大,手眼通天”
“得得得,打住,马屁少拍,我可承受不起。”
“算二舅求你,帮帮忙,赶紧把若冰给我找回来行不。”
石元孙毕竟是担心的,他也跟着劝道:“是啊小凡,现如今做要紧的是先把人找回来。这大晚上的一夜未归,今晌午也没回来,别是出了什么事。”
情急关心,凌天扬紧紧的抓着石小凡的手:“对对对,我姐夫说得对。小凡啊,赶紧把我把若冰找来。磕头认罪我都答应,让我干什么都行。我给她磕头,求她原谅。”
“自重啊二舅,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屁的出息,现在的凌天扬舔狗一只。可惜曹小梅没在这儿,否则定然要好好的嘲笑他一番。
自觉地比石小凡强的时候,凌天扬就会膨胀的不行,飘得就差上云端了。惹事了闯祸了,求着石
小凡了,立刻又夹着尾巴老老实实的了。这就是凌天扬,一个欠揍的家伙,石小凡的二舅,亲二舅。
没出息的凌天扬擦着鼻涕流着眼泪:“小凡啊,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