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红色枫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宛如一片火焰般燃烧的荒漠。
安伯侯夫人和柳芸娘缓步向前,身后跟着宋雅宁和叶晓晓。
至于宋逸云,默默的跟在几人身后,显得毫无存在感。
只是,那抬眼间,若有似无的视线,一次又一次投放在柳芸娘身上。
他承认,柳芸娘很美。
她的肌肤白皙如雪,细腻如瓷,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她的发丝乌黑柔顺,轻轻挽起,几缕发丝随风飘动,更增添了几分婉约之美。
她的身姿婀娜多姿,走起路来轻盈优雅,仿佛翩翩起舞的蝴蝶。
可是,比她美的女子也不是没有,可是,都不是她。
宋逸云的心思,如同一团乱麻。他从未对一个女子有过如此强烈的感觉。
从第一次见到柳芸娘开始,他的心就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触动了一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让他无法自拔。
他在心中无数次地问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对一个仅仅见过几次面的女子如此着迷?
宋逸云默默地跟在后面,看着柳芸娘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感情,也不知道这种感情是否值得去追求。
他只知道,每当看到她的时候,他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吸引着他。
宋雅宁看看前面和柳夫人相谈甚欢的母亲,又回头望望一直沉默不语的哥哥,心中渐渐开始焦躁。
这,母亲怎么一直不提哥哥的事情啊?
再这样下去,等用了午膳,她们就该回去了,那时,岂不是白来一趟?
叶晓晓看着略显焦急的宋雅宁,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这安伯侯到底是打什么主意啊?
“宁姨,你抓的我好紧啊,是不舒服了吗?”
叶晓晓看着宋雅宁紧紧抓着自己的小手,好似把自己当成救命稻草一般,好奇的问道。
宋雅宁被叶晓晓这么一问,顿时有些慌乱,连忙松开手,尴尬地笑了笑说,
“晓晓,不好意思啊,宁姨刚才走神了,有没有抓疼你?”
叶晓晓歪着脑袋看着宋雅宁,眼中满是疑惑。
她总觉得今天的宋雅宁和平时不太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没有的,宁姨不用担心。”
此时,安伯侯夫人和柳芸娘仍在前面缓缓走着,谈论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安伯侯夫人时不时地用余光瞟一眼身后的儿子和女儿,心中也有些焦急。
这孩子离那么远干嘛?
宋逸云依旧默默地跟在后面,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柳芸娘。
很快,几人便走出了红枫林。
映在她们眼前的是一个凉亭,一看就是寺里特意为香客准备的,甚至石凳上放了厚厚的蒲团,叶晓晓见宋雅宁频频向后面的宋世子眼神示意。
只是,那人好似都没看见似的,仍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秉着有瓜不吃白不吃的念头。
叶晓晓轻轻摇了摇宋雅宁的手,
“宁姨,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有点累了。娘亲,好不好嘛?”
叶晓晓这话,正合安伯侯夫人和宋雅宁的心意。
两人相视一眼,皆点头认同。
只听安伯侯夫人轻声对柳芸娘说,
“芸娘,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
柳芸娘点点头,不置可否,
“好啊,夫人。”
身后的丫鬟们闻言,连忙上前开始为主子们擦拭干净。
宋雅宁趁机对哥哥使了个眼色。
逸云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妹妹的意思。
他缓缓走上前来,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
待丫鬟收拾好,缓缓退至稍远些的位置,众人才在凉亭中坐下,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安伯侯夫人看着儿子那局促的模样,心中暗叹一口气,决定亲自出马。
“芸娘啊,今日这红枫林的景色可真美。”
安伯侯夫人微笑着打破沉默。
柳芸娘微微点头,
“确实很美,夫人。这寒空寺的景致很是别致。”
“这红枫林啊,每个时期都有不同的美,就说这落叶,哪怕是已经掉落在地,可是在有些人眼中,仍是不可多得的风景。”
安伯侯夫人话中有话地说道。
柳芸娘心中疑惑,她确定不是自己多想,安伯侯夫人似乎意有所指啊?
安伯侯夫人见柳芸娘没有接话,周边也没有其他人,便忍不住继续说道,
“芸娘,你觉得我家逸云如何?”
柳芸娘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这宋世子为人如何,和她有什么关系?
“夫人,宋世子一表人才,为人正直,自然是极好的。”
安伯侯夫人笑了笑,
“那你可有意再寻一门亲事?”
柳芸娘心中微颤,连忙摇头,
“夫人,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