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怒不可遏地吼道:“林夕自始至终都待在你的府邸之中!而你却先前欺骗我们说她已经离去。
我实在想不通你究竟怀有何种居心?要知道,我们为了寻觅林夕,历经千辛万苦,四处奔波打听,然而始终未能寻得她的踪迹!”
面对张天的质问,对方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哼!秦岭秦将军的姐姐走失不见,这的确令人忧心忡忡。
但即便如此,你们也不该如同疯狗一般胡乱咬人啊!实话告诉你吧,林夕姑娘压根儿就不在我的府上!”
他的语气坚定且带着一丝不屑,似乎对张天等人的指责感到十分不满。
“你胡说!”张天瞪大了眼睛,“我们没有找到林夕,又回到你的府邸查看,才知道你之前是骗我们说林夕已经离开了”
“你们的人肯定是看错了!”对方双手叉腰,“我刘某人行得正坐得端,岂会骗你们!”
“好,那我们就进去搜!”张天懒得再与其争辩,伸手便要推开对方往里闯。
“慢着!”对方拦住张天,“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找茬,我家岂是你们想搜就能搜的!”
双方僵持不下,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就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住手!”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赵玉龙从不远处走来。
张天和刘致等人见到赵玉龙,皆是一愣。
“玉龙,你怎么来了?”刘致疑惑地问道。
“我若不来,还不知道你们要闹到什么时候!”赵玉龙一脸威严地盯着张天,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责备。
“赵世子,请您赶快将林夕——秦将军的姐姐交出来吧!”
张天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但语气中却带着几分焦急与愤怒。
赵玉龙冷哼一声,声音冷冰冰的:“哼!不过,你们如此蛮横无理地强行闯入县令的府邸,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况且,林夕早已离开了此地,并不在这刘府之中。就算你们不相信我的话,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听到这话,张天顿时怒不可遏,指着赵玉龙大声吼道:“你……”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孟连城和秦管家急忙拦下。
孟连城连忙劝解道:“张天兄,冷静一下!此处乃是县衙重地,如果真的动起手来,咱们三人恐怕谁都无法脱身啊!
而且,看目前的情形,他们显然是不会轻易承认的,咱们暂时也无计可施。
不如先回去好好商量一番对策,再做打算。”
就在这时,只见赵玉龙话音刚落,突然间从四面八方涌出一群身着铠甲、手持利刃的护卫。他们迅速将张天、孟连城以及秦管家团团包围起来,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张天心中虽然恼怒万分,但还是强忍住冲动,没有贸然出手。毕竟,他深知此时鲁莽行事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最终,在孟连城和秦管家的劝说下,张天只能愤愤不平地瞪了赵玉龙一眼,然后跟着他们一同转身离去。
秦岭由于先前赵月儿与其母前来探望时情绪激动,导致原本就严重的伤势愈发恶化,甚至口吐鲜血不止。
见此情形,赵玉龙当机立断,严令府上下人:未经自己许可,任何人不得擅自将他人放入秦岭的房间。
正因如此,近两日秦岭方才得以避开刘月儿等人可能带来的麻烦与困扰,从而能够静下心来调养身体、疗愈伤口。
然而,不得不提的是,就在这一段时间内,赵玉龙仿佛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这两天都会准时出现在秦岭面前。
可是每一次,他停留在这里的时间都异常短暂,仅仅只是稍微坐下一小会儿之后,便匆匆忙忙地站起身来,转身离开这个地方,自始至终竟然连一句言语都不曾吐露出来。
这天,赵玉龙又如往常一般踏入了秦岭的房间之中,然后默默地走到床边,安静地坐了下来。
秦岭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实在想不通赵玉龙为何要天天过来,而且还总是沉默不语。
这种诡异的行为让秦岭倍感诧异,却又无法找到答案。
终于,还是赵玉龙率先打破了这份令人压抑的沉寂,他缓缓开口说道:“今日,你那未婚夫秦岭派遣人过来想要接走你,只可惜被我毫不留情地驱赶离开了。”
听到这句话,秦岭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表示她其实早就知晓三公主会派人前来。
而当秦岭听完赵玉龙所说的这番话语后,仅仅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个字——“哦”,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多余的反应或者表情变化。
那平静如水的面容之下,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思绪和情感。
“你的未婚夫来救你,你不高兴吗?”赵玉龙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
他原本期待着看到秦岭脸上绽放出喜悦的笑容,但现实却让他大失所望。
秦岭在心中暗自思忖着眼前的局势。这个赵玉龙显然钟情于三公主,而自己此刻身负重伤,想要逃离此地简直难如登天。
眼下之计,唯有运用智谋才有可能脱身。
赵玉龙默默地凝视着秦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