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黄忠对于战功的迫切表现一点也不像是一个老将,反而像一个初次登上战场的新人。
其实,这也不能怪黄忠。
毕竟黄忠加入刘辟军的时候已经快五十了。
黄忠很清楚,尽管自己不服老,但是岁却不饶人啊!
说不定一次受伤或者一场大病之后,自己就不能再度踏上战场了。
所以,对于每一场战斗,黄忠都非常珍惜。
那群扎堆的副将居然走到距离城墙150步左右的位置了。
这不是给自己送战功吗?
自己的六石龙舌弓可是还没有在战场上发过利世,今天就让世人知道他黄忠除了掌中大盘刀,还有一手惊世的箭术。
只见黄忠左手拿弓,右手搭箭引弓,六石龙舌弓瞬间被拉满弓,随即一支利箭射出。
一个正在指挥弓箭手压制城墙上弓箭手的副将突然胸口中箭。
满是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胸口的箭矢,这名副将死前还在想,自己战的距离也是够远的了啊!怎么还能被对方的弓箭射杀?
当然,这名副将也不孤单,除了这城下众多阵亡的士卒,连二连三的副将也紧随其后。
黄忠在很短的时间内连续拉弓射箭,且是箭箭中靶。
大地黄忠再次伸手从箭囊里取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射出了五十箭。
也就是说,在刚才短短的时间内,在城外已经有五十将被黄忠射杀。
城外指挥作战的颜良也发现,在很短的时间内,自己这一方在城下指挥作战的一线将领居然出现大量的阵亡。
指挥系统都出现了混乱。
城墙上的守军,趁着进攻部队这一混乱,对进攻的袁绍部队展开了激烈的反击。
一时间,箭如雨下。
大量进攻部队被弓箭射杀。
进攻的节奏都被打乱了。
为了避免更多的伤亡,颜良不得不鸣金收兵。
回头粗略一统计,这短短的时间内,除了阵亡50将,还阵亡了一万余士卒。
“颜良,你是怎么指挥的,连晋阳城的城墙都没有摸到,居然给老子阵亡了五十将和一万余士卒!”
袁绍是真的气急败坏了。
他也不是没有打过攻城战,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遭受了如此大的损失,也的确是第一次。
“你告诉我,接下来我们该怎么打?难道我们要灰溜溜地跑回冀州吗?
我这个大将军的面子还要不要?”
“主公,晋阳城有重兵把守,急切之间我们也无法拿下,以属下之见,我们还是退而求其次。”
颜良被逼急了,居然都献起了计策。
“我们占据从祁县到界休之间的几座县城,等着吕布的大军来攻。
同时派人游说黑山军张燕下山偷袭并州各地,迫使吕布疲于应付。
最后我们再瞅准时机给吕布的并州军以几大杀伤。
只要我们和吕布的并州军一相持,最后扛不住的一定是吕布。”
颜良的这一番话,听得袁绍一愣一愣的。
似乎可行啊!
“各位先生以为如何?”
袁绍自己拿不定主意,就转头向荀谌审配等人求教。
“没有想到蒲头的几万鲜卑骑兵如今居然连屯田的村镇都拿不下来。”
审配摇头叹息道:“轲比能,传说中鲜卑的枭雄式人物,没想到也是这样的不经打。
二十万大军啊!
又是一把火,烧得轲比能狼奔突袭。”
“正南先生,这些事情我们都知道,现在本将军想知道的是,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袁绍有些生气地说道:“是接着强攻晋阳城?还是南下占据祁县等地,和吕布大军周旋?又或者是干脆直接撤军回冀州?”
“主公,我们直接撤军回冀州不可取。”
荀谌赶紧说道。
“如果我们立马撤退了,吕布的大军肯定会跟随我们直接杀入冀州。
毕竟我们兴师动众杀入并州,到目前为止虽然占据了两郡之地,但是并没有消灭多少并州军队。
而且吕布的十万骑兵没有消耗多少兵力就解决了鲜卑二部。
属下的意思是撤军至上党郡,把吕布的兵力也吸引到上党郡,致使太原郡和雁门郡兵力空虚,再派人游说张燕的黑山军,出兵雁门郡和太原郡。
扰乱吕布的兵力部署。
我们就算是要撤兵,那也要重创吕布的并州军之后,否则我我们就是撤军也不安全。”
袁绍纠结了半天,一狠心一跺脚。
“部队缓慢南撤至上党郡,我们在上党郡在和吕布的并州军好好较量一番。”
袁绍似乎也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
“正南先生,你再去一趟黑山,无论如何也要说服黑山军张燕出兵。
张燕能够出兵,就是我们这次大战能够成功的关键。
所以,正南先生,一切拜托了。”
既然决定要在上党郡和吕布大军碰撞,那就要早点启程。
如果被吕布的骑兵给追上了,那自己这二十多万大军很有可能就要崩了。
袁绍大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