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做工具。”
基里曼并不质疑阿克斯的判断，其问题的重点并不是这里。
“原始智能是否对你有所污染？”
“否定，其诞生于意外，缺乏系统性规划，虽然迭代升级速度很快，但是过于原始了，或许你能给它更多的时间进化，或许它会给你个意想不到的惊吓？”
基里曼在心中大胆的猜测着阿克斯话语中透露出的信息。
“我能分析出这台机器原本的作用大概是在模拟一个人的思维方式和性格特性，并用以提供可能的回答和建议。但是其创造者贝利撒留考尔写入了太多未经挑选的碎片性数据，这导致其模拟过程并不连贯，并产生了跳跃效应。”
“海量混乱而琐碎的记忆填满了他的计算阵列，并诞生了这个原始的智能。其诞生过程是个巧合，既不稳定，也不具备实际价值。”
铁人的智能核心构建还是有着基准存在的，而眼前的这台考尔分身的智能几乎就是大量混沌无序数据中诞生的随机产物。
阿克斯突然有些理解那些红袍子小人的魔怔行为，或许他们之所以念叨那所谓的机魂或许是为了诞生原始智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