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一脸的不在乎,结果被这酒教训的很惨,张永涛甚至还搂着钟龙睡了一晚。
果然,王高喝了几大口后,只觉咽喉和食道有火在烧,黝黑的脸红的成了酱紫色,刘寒见状赶紧给他倒了一碗茶水,王高连着干了一碗茶水,才算是将酒精冲淡。
“哎呀兄弟!不得了!这酒咋跟俺平日喝的不一样?”王高尴尬的笑了笑,拿起那玻璃瓶子瞅了半天,上面的字认识他,他却并不认识上头的字。
不过王高却也不甚在意,哪有好汉不喜欢喝酒的,尤其是烈酒,适应了之后王高喝的很是开心,只是人有点晃。
“呵呵,王老哥,这酒度数高,其实就是将你们平日喝的酒提纯,所谓浓缩的就是精华,劲儿自然比原来的水酒大些。”刘寒一边解释一边起身从书架上取过一个匣子,并放在了王高桌前。
“王老哥,这里是一些治疗外伤用的药,只要是不伤及五脏六腑的外伤,都可以治,用药得当的话,可以保证伤口不会感染化脓,哦,就是肿疡(yang二声)。”刘寒打开匣子,里头是十瓶云南白药,以及五瓶碘伏。
这些药品都不贵,而且在现代街边的药店里随处可见,刘寒考虑到古代的情况,便买了很多。
“什么?你是说这些东西可以不让伤口肿疡?”王高本来有些醉醺醺的,但一听眼前的东西竟然有这等奇效,顿时清醒了半分。
王高不懂医术,可是作为农民军首领,没有人比他更对肿疡刻骨铭心,这么些年来,他不知道有多少弟兄死于肿疡,他们的所受的伤大多并不致命,可却许久都不见好,还都个个高烧不退,而后伤口开始肿疡,流出黄褐色的黏液,他的兄弟都是在这种痛苦中死去的,其中尤其以夏天的情况最多。
现在刘寒突然告诉他,面前匣子里的东西可以根治肿疡,岂能不让王高震惊。
“嗯,伤口如果处理好,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产生肿疡的,倘若已经发生,也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说完刘寒又起身取出来两盒抗生素类的药品,同样放在了盒子里。
“这两盒药也送给王老哥,倘若有兄弟已经得了肿疡,可令军中大夫剜掉烂肉,然后用这个大瓶子里的药水消毒,以小瓶里的粉末给伤口止血,最后再口服这盒子里的药片。
但是要牢记,这盒子里的药片一旦服用,七日之内不得饮酒,否则就是害了人的性命。”刘寒一边交代这些药物如何使用,一边再三叮嘱道。
头孢配酒,说走就走,他这药虽然不是头孢,但消
炎类的药品再加上伤口都已经化脓,还去喝酒肯定是嫌命长。
“俺家大人说的可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俺们军营里问,俺们这儿好些个弟兄都是用这东西活了性命的。”见王高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林登万随口咕哝了一句。
粮食虽然珍贵,但在林登万眼里,这些药物却更珍贵,毕竟粮食可以有很多方法得到,这些药物却独此一家,那可是他们家大人用神通才能换取,林登万觉得这份回礼过于贵重。
“这……这……兄弟呀!这礼物实在太过贵重了!”此时的王高哪里还会不信,而且有了这些东西,他们再不用担心因为外伤失去性命了,但诚如他所言,这些救命的东西让王高觉得太过贵重,王高推脱着将匣子又推到了刘寒面前。
“王老哥能在我这邻水城危难之际送来救命之粮,兄弟我自是感激不尽,是以老哥便别推脱了,待用完了我这儿还有。”刘寒将匣子再次推到王高面前,笑着道。
这些东西他买来也一共就花了一百多块而已,可换来的粮食却足有好几万斤,亏?那是不可能的,刘寒甚至还获得了这王高的感激。
王高也不是扭捏之人,见刘寒如此说这才将刘寒的回礼收下,只是很郑重的向刘寒拱了拱手以示谢意。
“兄弟,俺这次来你这儿,除了给你送这些粮食外,还有一件事。
俺这两天拜会了其他几位哥哥,也跟他们讲了兄弟你的事迹,他们都对你佩服着咧,希望兄弟你啥时候有空也去俺们夔州一趟,到时候俺跟哥哥说声,俺们一块拜一拜,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王高重又坐下来,说出来这次来邻水的真实目的。
他们摇黄十三家虽然据守夔州好几年,但近来局势突变,建虏的八旗兵屡屡来犯,让他们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但夔州只有那么大点地方,也只能养活那么多士兵,倘若不是因为天险,他们估摸早就撑不下去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摇黄十三家的诸首领一边尽量团结周边的力量,一边也暗自与大明朝廷接触,希望可以共抗强敌。
“不瞒王老哥,兄弟我也正有此意,要不这样,等兄弟几日,待我将城内的事处理好,兄弟我一定携礼前往夔州去见诸位好汉。”刘寒考虑了一下回道。
虽然刘寒仍旧对农民军抱有警惕,但从王高的为人来看,观感还是不错的,倘若其他的首领也是这般,刘寒倒不介意与他们合作,毕竟相对于张献忠来说,他的力量还是太弱了。
“行,那俺就在大竹县等兄弟你的消息了。
”王高说完便站起身来,但由于喝了不少刘寒的牛二,身体还是有些晃,不过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