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毫无斗志,而李定国的部队又是生力军突然杀出,所谓溃兵不如狗,局势几乎是一边倒,李定国带着自己的亲卫队如同割麦子似的收割敌军的步兵,杀了一会儿便觉十分无趣,便不再亲自参与砍杀,而是将重点放在指挥上。
除此之外李定国还明里暗里一直追着刘寒,他倒想看看刘寒到底是如何在乱军之中安然无恙的。
可谁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本以为刘寒是仗着身上有防刺服才能如此,随着刘寒身上仅有的衣物在战斗中被砍的七零八落,李定国震惊的发现刘寒光起了膀子,而且他亲眼瞅见一个鞑子趁乱捅了刘寒屁股一刀,可刘寒却如同没事儿人一样,回头对着那鞑子就是一棒子,将那鞑子的脑瓜子都给锤爆了。
当事人却一脸稀松平常的模样,仍旧追着前头一伙很明显很有组织撤退的鞑子。
“刘兄,你竟有金刚不坏之身?我怎么从未听你说过?”追上前去的李定国心里如同有一万个为什么赶忙问道。
“大爷的!瞅见前头那群鞑子没?鞑子兵的统帅就在里头,是个皇族,你有这闲心给老子将那皇族抓住,老子就告诉你!”刘寒见李定国不杀敌,只是一脸问号的问东问西,当即就没给这厮好脸色。
“那是大清的
豫亲王多铎吧?刘兄与之打了这么久,竟连敌方主将都没搞清楚是谁,这可真有点……嗯,也好,擒贼先擒王,将士们,随我,杀敌!”李定国本来想继续嘲弄两句,但见刘寒的脸色不太对,保不准就要发飙,于是赶紧命令其亲卫队冲多铎的亲卫队冲了过去。
李定国原本并不是这样,在军营里也向来以治军严明著称,向来不怎么开玩笑,可与刘寒互相之间书信联系的久了,逐渐受到了刘寒潜移默化的影响,事实上刘寒的回信里大多都是这种口吻,只是李定国本人似乎并未意识道。
对于这一点,刘寒倒是没多想,这小老弟还是靠谱的,不论如何,能在邻水城陷入绝境之时全力相助已然难能可贵,说起来这已经是李定国第二次帮助邻水城渡过危机了,第一次是粮食问题,倘若不是李定国丢下了五千骑兵的口粮,邻水城或许连在去年冬天就难以为继了。
至于鞑子皇族这事儿刘寒倒是不怎么在乎,首先是这场战争发生的实在太突然,刘寒刚一回来就开始准备防守战,打到现在十几天,也就今天忍无可忍才毛线冲出了城,最关键的是,陈武、冯英等特战小队这些天光是敌军将领都打死了十几个,也没见那个劳什子多铎露脸。
由于多铎受了重伤不能骑马不得不被部下安排在马车上,是以李定国的亲卫队很快就追上了多铎的亲卫队,并与之厮杀在一起,普通的鞑子或许已然失去斗志甚至放弃抵抗,可多铎的亲卫队却极为的顽强,但顽强归顽强,搁不住人多。
随着李定国的一声呼喝,更多的士兵加入其中,将鞑子兵牢牢的围困在了一起,只是这些鞑子兵武力颇为不凡,即便李定国的亲卫队也数次被鞑子击退。
相比于李定国,多铎毕竟是大清国实打实的嫡系亲王,还是大清国目前的摄政王多尔衮同父同母的亲兄弟,相比于日落西山的大西国,大清国作为如日中天的新帝国自然战力不俗,鞑子由于是肉食动物,在武力上本就有优势,再加上这样的情况里,倘若能救得主子活命,回去后必定都是重赏,是以不论处于何等心思,这些鞑子反倒士气高昂,一个个嗷嗷叫着奋力反击。
刘寒本想看着李定国大显身手,但越看越是不对劲儿,别看鞑子只有四五十人,而周围至少有千把人在包围圈,但刘寒有种预感,倘若这些鞑子真的悍不畏死执意突围,付出足够的代价后还真说不定就被那多铎给跑了。
念及此,刘寒再不坐观,拎着巨型狼牙棒就要加入战阵。
“李定国,本王想跟你做一笔交易,倘若你能放本王走并归顺我大清,本王回去便上乘奏折,保你晋封王爵。”刘寒刚跑过去没几步,鞑子兵中央的马车里突然传来个略显虚弱的声音,刘寒断定此人便是那劳什子豫亲王多铎。
看来多铎自知败局已定,这是想收买人了,不过刘寒不仅不担心,反而嘴角露出个不屑的笑容,以他对李定国的了解,这厮是断然不可能归顺狗屁大清的,于是乎便饶有兴致的看向李定国。
“呵,鲁公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李定国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言辞间已然表露心迹。
建州鞑子对李定国来说是蛮族,李定国与建州鞑子来说
又何尝不是如此,更不必说你大清自入关以来无故屠戮那许多汉家百姓了。
马车内的多铎还没来得及说话,刘寒却先皱起了眉头,心道鲁公,鲁树人?虽然刘寒经常在写给李定国时使用鲁圣人曾经曰过,但那大抵上是因为刘寒想引用名言,又经常想不起来那些名言是谁说的,才借用鲁大师的名讳,而这小老弟难不成也学会了?
“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强求,本王与你并无仇怨,你大西国之皇帝虽为阿济格所杀,但本王与那厮向来不和,你当知晓一二,只要你能放本王走,本王答应你回去后便想法子为你报仇,金银钱财、粮草军械尽可与你,只消报上数额,如何?”
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