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骂了一句:
“卧槽,洞口他妈的可是有偷猎者堵着呢!”
话音未落,
抓着那近两米长的土枪就撵了上去。
刚跑到拐角处,
就见刘河跟一头牛似的一头撞翻了不明所以、呆愣愣的偷猎者,
接着就听刘河嘴里骂道:
“别他娘的挡道!”
赵明阳大呼一声“牛逼!”
倒提着土枪,
跑到已经倒地惊呼的偷猎者身边,
抬起腿狠狠踹了一脚。
偷猎者被这一踹,
更是懵圈,连痛呼都忘了,
赵明阳手上不停,
直接把土枪当成烧火棍使,兜头就砸。
这一下,偷猎者彻底懵了,
躺在地上像是只被翻过来的乌龟,
四脚朝天,动弹不得。
赵明阳也不管那偷猎者是晕是醒,
转头就追着刘河的背影蹿出了洞口。
……
“哎哟我的老天爷啊,你俩这是要上天啊!”
偷猎者捂着脑袋,
疼得直骂娘,
可赵明阳和刘河早就跑没了影,
只留下一串尘土在洞口飘扬。
偷猎者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爬起来。
愣愣地摸着被赵明阳砸的地方,
耳朵里还回荡着刘河那声“金子!金子!”的叫喊。
“卧槽,金子?”
偷猎者眼睛一亮,
瞬间忘了脑袋上的疼痛,
转头一瘸一拐地就追出了洞口,
偷猎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野猫嘴里叼的不会真是金子吧?
这要是追上了,发了财,
还他娘的偷猎个啥!
到了洞口,
一阵冷风吹过,
偷猎者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这小风冻得他直哆嗦。
抬头一看,
眼前空荡荡的,
除了一只夜枭在树枝上咕咕叫了两声,
像是嘲笑他似的,哪还有那俩小子的身影。
“我嘞个老天爷啊,这叫啥事啊!”
偷猎者捂着被敲的脑袋,一脸的悲催:
“这大晚上的,金子没捞着,还他娘的挨了一顿揍,枪被抢了,脚还被陷阱扎了,真是倒霉催的。”
偷猎者一边抱怨,一边蹦跶着,
活像是在跳东北大秧歌,就是少了点喜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