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藻德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轻轻展开,在孙传庭眼前晃了晃:“孙大人,你可认得这封信?这是从你府中搜出的,与牛二的密谋之信。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到何时?”
孙传庭一眼看到那封信,心中顿时一沉。那的确是他的笔迹,但他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自已何时写过这样一封信。他心中明白,这定是魏藻德的阴谋,却苦于无法自证清白。
“魏藻德,你……你竟敢伪造证据,陷害忠良!”孙传庭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
魏藻德却只是淡淡一笑,将信重新折好,收入袖中:“孙大人,你说这话,可有证据?若无证据,便是诬告。你如今已是戴罪之身,还望你三思而后言。”
孙传庭紧咬着牙关,双眼怒视着魏藻德,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心中明白,自已已落入魏藻德的圈套,纵使有千般委屈,万般不甘,也难以洗脱这莫须有的罪名。
地牢之中,烛火依旧摇曳,却照不亮孙传庭心中的黑暗。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等待着未知的命运。而魏藻德,则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容,转身离去,留下了孙传庭一人在那阴暗的地牢中,独自面对着无尽的绝望与孤独。
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孙传庭的声音回荡着,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他瞪大了双眼,怒视着站在面前的魏藻德,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泻而出。
“魏藻德,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孙传庭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明知道我没有收牛二送来的钱,居然还羁押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要置我于死地!”
魏藻德冷冷地看着孙传庭,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有力:“孙传庭,你错了。我并不是要置你于死地,而是要救你。你与牛二勾结的事情,已经有人证物证,我若不羁押你,如何向朝廷交代?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你胡说!”孙传庭怒吼道,“那所谓的证据,根本就是你伪造的!你为了排除异已,居然不惜陷害忠良,你简直丧心病狂!”
魏藻德冷笑一声,目光如刀:“孙传庭,你休要血口喷人。我魏藻德行事,向来光明磊落,岂会做出伪造证据这种卑劣之事?你若是不信,尽管去查,我魏藻德问心无愧。”
“你……”孙传庭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心中明白,自已已经落入了魏藻德的圈套,无论如何辩解,都难以洗脱这莫须有的罪名。
“魏藻德,你居然不顾朝廷大局,”孙传庭喘息着说道,“你把我替换了,到时候朝廷可能就抵挡不住牛二的大军。你这样做,对得起朝廷吗?对得起天下苍生吗?”
魏藻德冷冷地看着孙传庭,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孙传庭,你错了。我替换你,并不是为了私利,而是为了朝廷的大局。你与牛二勾结的事情已经败露,若是你继续留在军中,只会让军心涣散,让朝廷陷入更大的危机。我替换你,是为了稳定军心,为了朝廷的未来。”
说完,魏藻德转身欲走,留下孙传庭一人在地牢中怒吼、挣扎。然而,无论他如何怒吼、如何挣扎,都难以改变已经被羁押的事实。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等待着未知的命运。而魏藻德,则带着一脸冷漠的表情,走出了地牢,走向了更加广阔的天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地牢中的空气仿佛凝固,孙传庭的愤怒与担忧也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奈与冷漠。他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心中五味杂陈。
“愤怒又有何用?”孙传庭自嘲地笑了笑,声音低沉而沙哑,“我如今自身难保,再去关心朝廷是否能抵挡牛二的进攻,又有何意义?魏藻德那贼子,怕是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只等我束手就擒。”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往日的种种。曾几何时,他孙传庭也是朝廷的一员大将,威风凛凛,战功赫赫。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罢了,罢了。”孙传庭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量,“或许,这就是命运吧。我孙传庭一生忠于朝廷,却落得如此下场。只希望,等朝廷灭亡了,崇祯那小子别后悔就行。毕竟,我曾为他浴血奋战,曾为他守护这片江山。”
想到这里,孙传庭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他知道自已已经无力回天,只能默默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然而,在这漫长的等待中,他并没有放弃希望。他相信,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他孙传庭的清白也会得到证明。
于是,孙传庭在地牢中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个可能永远不会到来的时刻。而魏藻德,则在外界继续着他的阴谋与算计,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仿佛已经成为了这片江山中一道无法抹去的烙印。
当第二日的曙光穿透地牢的阴暗,魏藻德再次踏入这片囚禁之地,眼前的孙传庭已不再是昨日那个怒不可遏、歇斯底里的模样。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一夜之间,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被岁月磨砺成了淡然。
魏藻德心中微微一怔,对孙传庭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有些不适应。但转念一想,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一个平静的孙传庭,更容易被掌控,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