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善见元真决心已定,还是劝道:“孩子,我知道你心中不满,但就凭你现在的力量,是绝对拿不下蒋琼的。”
“他们这些人身份特殊,又已经挨了板子,你再去动他,恐怕会引起非议啊。”
现在新帝登基,他们这些老牌家族唯恐犯错,生怕自己被拿出来当靶子,杀鸡儆猴。
这也是元明善一直对这些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
元真当然知道元明善的无奈,但这件事是他的私仇,只要他不动用国公府的力量,陛下又能奈他何?
元明善再次道:“真儿,为父保证,等形势稳定之后,一定帮你报仇,如何?”
干掉蒋琼容易,但怎么不被人抓住把柄的干掉他,就值得思考了。
元真认真道:“老爹,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我保证,我绝不动用国公府的力量,也不会违背国法,我会在合理合法的情况下让蒋琼颜面扫地,您就信我这回!”
元明善见他这么认真,也知道元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出这口恶气不可。
既然如此,他一咬牙:“好,你硬要去,为父也拦不住你,但你一定要记住,绝不能被人抓住把柄,也不能违背国法,不然到时候
,为父都救不了你。”
元明善这想法,就如老妈子一样,输赢不要紧,丢人也无妨,人没事就行。
反正他这个儿子之前还少丢脸了?
元真听了这话,笑笑:“老爹放心,我绝不会违背国法家规的,哪怕蒋琼再有本事,我也一定要打得他一败涂地,跪地求饶!”
说罢,元真一拍屁股转身离开,离开之前还不忘牵走了他老爹的快马。
……
离开国公府后,元真就开始思考对付蒋琼的对策。
现在蒋家已经被他掏的差不多,想要再给他打击,就得另断蒋琼的臂膀。
但偏偏他老爹还说了,只能在合乎国法家规的情况下,对付蒋琼。
这就难办了。
因为蒋琼现在身上挑不出错处,他不能无缘无故去对付他,除非蒋琼犯了什么大错,但人家也不傻,明知道元真在盯着他,怎么可能去犯错?
思来想去,元真还是决定用他最初的办法,这个办法虽然很无耻,但是管用啊!
简单粗暴,却能一招制敌!
元真嘿嘿一笑,带着玲珑就向外走去。
……
蒋琼手下最有名的,虽然是那家造纸坊,但他最大的进账,却不是这家造纸坊,而是他侄儿的赌石馆。
蒋
琼在国公府的地位举足轻重,肯定不能自己去搞赌坊,他便悄悄扶持了他的侄儿去办赌石场。
京城的纨绔众多,赌石坊新奇又好玩,完全可以说是日进斗金。
蒋琼之所以能立那么大的宅院,养那么多奴仆,某种意义上说,也是靠着这家赌石坊。
元真摇着扇子,抬头看着眼前这巨大的牌匾。
‘翡翠轩’。
这就是蒋琼侄儿的赌石坊了。
这赌石坊的庭院,远有有亭台,近有楼阁,里三层外三层,修葺的这叫一个富丽堂皇。
里间吃的喝的玩的,一应俱全。
元真要对付蒋琼的办法很简单,就是一直开出宝石来。
一直开一直赢,直到赌石坊承受不住,蒋琼自然也就会安耐不住了。
毕竟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蒋琼大手大脚惯了,怎能忍受没钱的日子?
而且上这些原石,维持赌石坊的运转,也都需要银子的。
要是元真没猜错,大少在这赌石坊中可能也有股份,一旦他一直赢下去,大少会比蒋琼先坐不住。
不过,他来要做的可不仅仅是光开宝贝,他要在开完宝贝后,再狠狠阴蒋琼一把!
想到这里,元真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
元真
本以为有他原来纨绔的形象加持,进入赌场,不会引起多少人注意,但他一进大门瞬间成了焦点。
无数人都是扯着脖子看向他。
现在的元真,在京城已经算是个传奇人物了。
一个纨绔了十多年的废材,竟然帮陛下解忧,还得了百户的赏赐,你说牛不牛?
原本就有无数人嫉妒元真是个胎神,现在见他又一步登天,得了陛下的看重,他们更是满脸的羡慕嫉妒恨。
真是运气好到让人恨啊!
“啧啧,元真这回真是一步登天了,不过他也太嚣张了,才得陛下赏赐,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招摇?”
“可不是,我还听说他坑了造纸坊孙家十万两银子呢,孙家人现在是敢怒不敢言!”
“真有这事?那他真是无耻之极啊!”
这些人在下,酸言酸语,但元真却像没听见一般,折扇一摇大呲呲就走进了内院。
元国公派来保护元真的侍卫见此,也是脸色一变。
小公爷又来不务正业?
要知道国公府规规很严,之前小公爷来这赌石场,还得偷溜呢,可现在,他连装都不装了直接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要是被国公爷知道,不得打断他的腿?
不过他们只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