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姓元的,大恩不言谢,你今天帮我说话这个情我记下了!”
赵子聪拍拍自己圆滚滚的胸膛:“以后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开口,我把你当朋友了。”
元真直接道:“既然你把我当朋友,那告诉我,谁撺掇你来的?”
赵子聪听后,憋憋嘴,迟疑了半天还是摇摇头:“不行,那个人也是我的朋友,我赵子聪绝不出卖朋友,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元真哭笑不得,这傻子还挺讲义气,不过赵子聪也真够傻的,说好不出卖朋友,你不还是告诉我有人唆使你来了?
但元真却不讨厌赵子聪,毕竟他还挺义气的。
元真点点头,也没有逼问他。
“看不出来赵公子还是个很讲义气的人。”
“那当然了,我这个人你相处就知道了,绝对够义气!”赵子聪拍着他胖乎乎的胸膛。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后,赵子聪就回去补课了。
元真这边则是命令玲珑去药馆买了几剂丹砂。
拿到丹砂后,元真悄咪咪地在房间中加热这些丹砂,准备炼水银。
玲珑看着她家爷又开始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是直咽唾沫,小公爷又要做什么啊?
她不知道元真是在未雨绸缪。
……
次日一早,元真终于做出了一小雷管的水银,他满意地笑笑。
玲珑还是照常伺候他洗漱。
细白的双手在水盆中拧了个帕子,水流顺着玲珑那雪藕般的手腕划入盆中,元真看的赏心悦目。
很快,玲珑就将这温热的帕子轻轻敷在元真的
脸上。
元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少女身上的香气包裹着,他舒服的往玲珑的身前一靠,十分享受。
直到洗完脸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对了玲珑,赵子聪昨天来我这之前,去了哪?”
玲珑忙活着给他擦脸,不在意道:“好像是在秦大师的房中补课吧,怎么了?”
元真若有所思,摇摇头。
两人刚收拾完,那边老夏就来传元明善的意思,让元真开始跟着京中的少爷们一起去学堂念书。
元真听后,是一个头三个大。
他在原来的那个世界都已经是硕士了,现在还要他去念书?
他都能教书了好吗?
但元真再不想去也得去,毕竟他现在还没解禁呢,要是再惹到老爹,今年一年都不用出大门了。
而且他也正好去验证一下,是不是他心中的那个人来挑唆赵子聪的。
……
国公府中有一个极大的学堂,专门供京城中的权贵子弟来念书。
元明善也请了城里最好的先生,为这些子弟上课。
所以就连丞相,将军和御史大夫的儿子也来这里上学。
元真进这学堂的时候,学堂内吵嚷的声音瞬间消失,所有人都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他。
羡慕自然是他为陛下献策,得到陛下青眼了,毕竟谁不希望能得到陛下垂青呢?
这些人对视了一眼,刚要上前刺元真几句时。
外面突然传来一道惊讶的声音:“元真?你也来上课了?”
“你们干什么呢,干什么呢?离我兄弟远点!”赵子聪推开几
个子弟,强行将他这肥胖的身体,挤到了人群中。
见赵子聪对元真这么亲热,下面的子弟都用一种‘你没毛病吧’的眼神看着他。
但碍于赵子聪是丞相之子,他们只能退开。
只是这些人不知道,赵子聪什么时候和元真关系这么好了,他们两个之前不像猫狗,一见面就掐吗?
不过他们惊讶虽然惊讶,还是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元真。
元真有些无奈,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赵子聪也是亲亲热热的在他身旁坐下,向他挤眉弄眼:“兄弟,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你!”
元真摇头一笑:“那我还得谢谢你呗。”
“害,你客气啥!”
元真笑的更欢了。
很快,教书先生来了。
这人须发皆白,腰板却很直,穿着一身青色的布衫,颇有几分风骨。
他就是教文学课程的欧阳夫子。
欧阳夫子本名叫欧阳易,是元明善特意从山上书院请来的大师,听说他桃李满天下,还曾教出过一榜状元。
这节课讲的是四书之一《论语》。
《论语》是记录孔圣人和他弟子言行的一部书,也是儒家的代表作之一。
只是下面的多数都是十几岁的半大孩子,他们更喜欢听精怪志异,所以对这没什么兴趣。
唯有元真一人听的认真。
《论语》是他二十年前学的,再一次听到还挺新鲜。
所以在这一众昏昏欲睡的学子中,元真就很显眼了。
欧阳易也突然注意到元真:“诶?这不是小公爷吗,你怎么又来了
?”
元真心道你以为我愿意来吗。
见元真没有开口,欧阳易皱了皱眉:“从你七岁启蒙,我便让你背《三字经》,这本一千字出头的《三字经》,你背了这么多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