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柏再上前一步,怒道:“油蘸蜡烛,烛内一心,心中有火!”
元真毫不示弱道:“纸糊灯笼,笼边多眼,眼里无珠!”
“好!”冷忆情不禁为元真鼓掌道好。
公孙柏脸色大变,见冷忆情为元真叫好,更是内心慌乱,现在的他已是满脸冷汗,这个元真可比他想象中更难对付啊!
他深吸口气,再次道:“少小欺大乃谓尖。”
齐明轩立刻在下为公孙柏叫好打气道:“对的好!”
他的面目狰狞,元真的表现实在出乎他意料。
元真立刻回敬:“愚犬称王即是狂!”
噗——
下面众人听到这话,直接笑喷,元真的嘴真是太损了。
“你!”公孙柏后退数步,才勉强站稳,他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子,元真竟然骂他是愚犬。
现在的他,只觉一口气憋在胸口,出不来,咽不下,无比憋屈。
而元真见他不说,连珠弹般道:“你即说不出了,我就再送你一联,上联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下联是你不要脸天下无敌!”
“横批人至贱则无敌。”
“你……你!”公孙柏原本心中就憋气,现在又被元真当众辱骂,气的眼前一黑,喉头发痒,当即竟呕出一大口血来。
见到公孙柏气吐血,下面众人也一惊,谁能想到元真竟然把人气吐血了。
公孙柏这得多恨啊!
这下,他们看向元真的眼神再不敢轻视了。
他竟然能以对对联的方式,将公孙柏气吐血,这还是他们熟知的那个纨绔吗?
元真见公孙柏气吐血,先是一怔,随后直接冷笑出声,就这种心理素质还敢和我比拼?
再回去修炼个一百年吧。
公孙柏狼狈的倒在地上,满身满脸都
是血,那张英俊的面容都扭曲了,再也没有来时的风采。
元真看他半天都爬不起来的德行,淡淡道:“我还以为你多有本事呢,真是没劲。”
“你……呕,哇!”公孙柏气急,又是一大口血喷了出去。
齐明轩连忙将他扶起,随后指着元真斥道:“元真,他都已经呕血了,你还不依不饶,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齐明轩,你少在我这装好人!”元真直接骂了回去:“当初你们为难我时,怎么不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在比不过我,又来道德绑架?”
“你算什么东西!”
反正齐家和元家早就撕破脸了,他也没什么可在乎的。
齐明轩语塞,他脸色涨的通红。
他也知道论嘴皮子,十个他也不是一个元真的对手。
“元真,好,你很好,咱们走着瞧!”说罢,齐明轩拽着公孙柏转身离开,他们也知道自己不是元真的对手,继续留下,也只能是自取其辱。
元真冷嗤一声:“慢走不送!”
看着这两人狼狈离开的背影,整个大厅一片死寂。
事情的反转太大,他们一时难以接受。
谁能想到最后夺魁的人会是元真呢。
大才子公孙柏和齐王府的少爷两人捏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这也太夸张了吧。
而这个时候的元真,看着齐明轩的背影却陷入了沉思。
按说齐家经过李申之事,应该会老实一段时间,齐明轩为何还能大摇大摆的出来逛?
难道陛下这回,又准备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看来,他今日回去得和父亲聊一下了。
不过,眼下自己赢得了所有人,是不是就要成为冷忆情今天的入幕之宾了?
对
于别人来说,这可能是求也求不来的机会,但元真总觉得这位冷美人,不是她表现的那么简单。
美人虽然让人动心,但这种神秘的美人蛇,就另当别论了。
俗话说的好,越是美丽的女人,就越会骗人。
就在元真胡思乱想时,台上突然传来一道温婉娇媚的声音:“既然小公爷赢到了最后,那么就请小公爷和我移步楼上吧……”
冷忆情的声音带着天然的诱惑,果然一听这话,下面所有人的眼神都炙热起来。
只可惜了,这样一个天鹅般的美人,竟然便宜了元真这纨绔。
而元真听到这话,大脑又是一阵眩晕,不对,他强行打起精神,这个冷忆情肯定不对。
这种失控的感觉……是媚术!
冷忆情会媚术!
想到这里,元真直接问道:“等一下,我和你上楼,有什么好处?”
冷忆情一愣,下面众人也是傻眼,死小子,人家花魁邀请你,你还要好处?
冷忆情脸色微变,但还是娇媚道:“当然是对酒当歌,谈诗论曲了,奴家可是很敬佩小公爷的才学,想要讨教一番呢。”
这声音像是带着钩子,能勾人魂魄一般,下面其他人的魂都要跟着冷忆情跑了。
元真却果决道:“那算了。”
他一脸纨绔的模样:“本少爷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冷姑娘还是找其他人吧。”
元真感觉这个冷忆情,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简单,还是谨慎为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