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正史其实岂是说请就能请到的?小公爷以为工部正史是田里的佃户,街边的伙夫说请就请啊?
真是蚂蚁撼树,自不量力!
孙志渊也在一旁道:“小公爷还是不要同我们开玩笑了,正史大人他日理万机,没有时间理你们这些小事,您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的眼底闪过一道毫不掩饰的不屑,显然不相信元真能找来正史大人。
工部这些人,也是讽笑道:“是啊,小公爷,这饭可是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
“就是,我们正史大人日理万机,岂是谁都能请来的?小公爷何必和我们这些人吹牛呢。”
这些人本来就看不上元真,言语中也带着几分讽刺。
元真认真道:“我是真能请来你们的大人,你们确定不再检查一下?”
“小公爷是看我们这些人太闲,把我们当星期天过?正史大人这样的忙人,哪有时间来查你这点小事?”
孙志渊已经很不耐烦了,但他又像是想起什么,戏谑道:
“不过……小公爷若这么笃定能叫来正史大人,那本官就给你这个机会,你去找吧。”
王冕是他最喜欢的外甥,却被元真当众羞辱,现在能抓住机会收拾元真,他当然不会放过
。
待会元真请不来正史大人,又是一阵响亮的耳光啊!
想到这里,孙志渊的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笑意。
“无心,你等我一下。”元真说罢,就扭头走向院外去吩咐大山找人。
见元真跑了,工部的人冷道:“叶姑娘,小公爷不是怕惹事,自己先跑了吧?不过他跑也没用,元家在哪儿我们都清楚的很,大不了去找国公爷要人!”
“还以为小公爷多厉害呢,结果遇见事后,自己先跑了。”
叶无心听着这些人的话,气的双眼通红,但她在心中也十分紧张,元真,你真能把正史大人找来吗?
元真走到外面把元明善的令牌交给大山,吩咐他去请工部正史。
他虽然没本事叫动工部正史,但他爹这块令牌可以啊,元真就不信,工部正史连他爹的面子都不给。
而见到叶无心和元真上钩,王冕也忍不住跳出来,讥讽道:
“叶无心,我真没想到你堂堂将军之女,也和元真一样没下限,竟然以次充好危害百姓,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他故意拔高了声音,好让外面的百姓听的清楚。
王冕挤上前,对着叶无心就是一顿呵斥:“叶无心,我真为叶将军感到失望!”
下面的百
姓,也跟着纷纷附和道:
“是啊,京城的商户们很少在菜品上出问题,叶姑娘,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仗着自己的身份高,就毫无顾忌,连酒楼最重要的质检都不放在心上,你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可不是,亏我们之前还这么信任你,排着队在你这酒楼吃饭,你就是拿这种臭肉对付我们的吗?我们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这些百姓一想到他们有可能吃到那种臭肉,就恨不得上来踏平他们的酒楼。
他们是真吃出问题,元家和叶家给治吗?
王冕见下面的百姓群情激愤,更是得意洋洋,元真,叶无心,你们这回完了!
他原本没想为难叶无心,但谁让她和元真混在一起呢?
现在百姓们都是站在自己这边,叶无心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王冕,是不是你?”叶无心冷静下来,看向王冕:“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元真才得罪了他,王冕现在就来找茬,而且工部副史还是他亲舅舅,她想不出除了王冕,还能有谁这么处心积虑的害他们。
“叶无心,你可不要诬陷好人,今天一大早,我还特意好心代你工部要有人来检查呢,你们可好,以次充好被
人抓了现行,又想诬赖我?”王冕果断不会承认,他向下面的百姓道:“诸位百姓为我评评理啊!”
下面的百姓一听,也是纷纷道:
“叶小姐,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再胡乱攀咬了,人家王公子是无辜的!”
“就是,你也不怕丧良心!”
百姓们看向叶无心的眼神越来越不满。
听到这话,王冕的尾巴都要翘起来。
太好了,只要百姓站在自己这边,元真和叶无心就别想翻盘。
一想到他们好不容易开张的酒店,要关在自己手中,王冕就恨不得当场笑出声来。
他舅伯也是真给面子,让他收拾个元真,连带着叶无心也给拉下水了,哈哈一炮双响!
叶无心听着百姓们的呵斥,也有些慌神,现在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元真身上,元真,你在哪儿啊,你真能请来正史大人吗?
可叶无心左等右等,没有等来元真,反而孙志渊坐不住了。
他看了看日头道:“时候也不早了,看小公爷的样子是不会回来了,叶姑娘那就您先请吧!”
百姓们见此也是一愣,他们没有想到孙大人会如此刚正无情!
叶无心可是将军之女啊,他真要给拷走?
叶无心见这些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