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却笑道:“当然不,只要我在,他们就别想黑死叶巡。”
大理寺才来抓人,没过一天,审判结果就出来了,还逼得叶巡签字画押,难道真是大理寺的人励精图治,加班加点吗?
元真看不是,他们这是怕节外生枝,想要快点结案。
“走,趁现在还没结案,咱们立刻去大理寺一趟。”
大理寺就在京郊的位置,两人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大理寺的门口。
他们几人刚出现在大理寺门口,就被门前的护卫挡住。
“什么人?大理寺重地岂容你们擅闯?”
叶无心立即道:“这位护卫,我是叶巡的姐姐,他昨天被你们抓进来,至今一点消息都没有,烦请通报一声,我想见见我弟弟。”
那护卫知道叶无心的身份,当即恭敬了许多:“原来是叶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啊叶小姐,我们大人说了,叶巡是重犯,不能探望,您还是早些回去吧。”
叶无心心下一凉,求助的看向元真。
元真上前对那护卫道:“叶巡我们见不到,钱海滨总可以见吧?”
这护卫显然不认识元真,当即盛气凌人道:“你算什么东西,还想见我们钱大人,赶紧滚蛋,我们钱大人没空理
你。”
元真冷道:“你别管我是谁,我要见钱海滨!”
“嘿,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吧?”护卫拿起大刀凶神恶煞道:“我们大人正在里面见客呢,没空见你,赶紧滚蛋,再不滚,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
元真冷道:“你们大人既然坐镇大理寺,就要为民服务,现在百姓有冤屈,他竟然视而不见?”
说罢,他直接拎起一旁鼓棒,敲鼓鸣冤!
见这些护卫这么傲慢,元真也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元真敲了一锤后,大山就接过鼓棒狂锤,整个大理寺都充满了鼓声。
见元真敢敲鼓,这护卫当即大怒:“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敲登闻鼓。”
“来人啊,把这些人给我拿下!”
说罢,大门里就冲出来十余名带刀护卫,气势汹汹向元真等人杀来。
元真站在原地动都没动,大山就飞身跃起三拳两脚将这些人撂倒。
这些护卫也没想到元真的人,如此大胆,敢在大理寺门口伤人。
他们当即指着大山颤颤巍巍道:“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说罢,这些人连滚带爬的向大堂内跑去,鞋都跑掉了一只。
巨大的登闻鼓声引起不少百姓的注意,也传
向了大理寺内。
同一时刻,钱海滨正和吴柏松坐在里面喝茶。
吴柏松起身向他躬身道:“钱大人,您这件事处理好了,我一定向冯公子多说您的好话,还有,如果您能帮我拿下天下一家这酒楼,我吴家定会重重酬谢。”
“哈哈,小吴公子太客气了,本官知道怎么做,你尽管回去复命吧。”
说罢,吴柏松就起身告辞了。
他们的富豪酒楼在京城开了多年,还从未遇到天下一家这样的劲敌,有了天下一家后,他们不少老客人都跑去了天下一家酒楼那边,吴柏松怎么能原谅?
所以他才和冯少爷设下这么个局。
就在钱海滨要起身相送时,突然听到了外面的登闻鼓声。
吴松柏笑道:“钱大人还真是日理万机,既然这样,您就不必送了,我自己回去。”
钱海滨笑道:“俗事烦身,那本官就不多留小吴公子了,您慢走。”
吴柏松笑笑起身离开。
钱海滨见吴柏松离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谁这么不长眼,耽误他谈事。
他不耐的戴上官帽,向外走去。
不一会儿,钱海滨就带着几个师爷护卫从里面浩浩荡荡的走出来。
他坐上高位,不耐向下看去:
“何人无故击登闻鼓?你们难道不知登闻鼓不是随意能锤的吗?”
这话一出,就火药味十足。
元真挑眉上前,打量着坐在上面的钱海滨。
“是我敲的。”
只见钱海滨四方大脸,一身五蟒官袍,头上带官帽,端的是一身官人做派,光看面相倒是看不出忠奸。
元真在打量钱海滨时,钱海滨也在看元真。
他看着元真这一身锦袍,就知道元真出身不低,但钱海滨也只把他当成了个富家小少爷。
钱海滨冷道:“你是什么人?”
元真还未回答,一旁的几个护卫就哀嚎道:“大人,这小子就是个贼人,他们硬闯大理寺,还打伤了我们,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说罢,他指向元真道:“这人就是主使!”
在这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元真的脸上。
钱海滨更是勃然大怒,他连忙退到护卫后面,才色厉内荏道:“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大闹大理寺,还打伤本官的下属,来人啊,把这些人通通给我拿下!”
就在这些护卫,磨刀霍霍向元真时,元真突然抬手道:“钱大人是不是误会了,我们是来伸冤的,你为何要抓人啊?”
“你都在我大理寺
门口动手,还说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