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易忙解释道:“在大靖的东北接壤处,有一国名叫高丽国,只是这国家很小,又距离咱们很远,所以咱们很少有人见过他们的文字。”
元明善头疼了,就算他们知道这是高丽国的文字,现在也没办法了,就如欧阳易所说,高丽国山高水远,他们想去请认识高丽的人帮忙,都请不来。
“关键是如今咱们府内没有认识这文字的人,就算知道它是什么文也无济于事啊。”
欧阳易也沉默了,他自负念了许多年书,见识广博,但对于这种自己不了解的东西,也是束手无策。
元明善只能叫来老夏道:“传我的命令,连夜出去找元家封地认识这种字的人,谁认识,本候重重有赏!”
他特意强调道:“记着,悄悄进行,不可被瓦敕国的人发现。”
“是!”老夏连忙去找。
元明善的眼神坚韧,冷道:“瓦敕小国竟敢来上门挑衅,我就不信我元家封地,无人能认出这字!”
次日一早。
艳阳高照,累积在元家封地的皑皑白雪,融化不少,元家封地都是和谐的景象。
这也是瓦敕国使臣觐见的日子,元家封地所有的谋士全部被召集在元家府内。
他们想集思广益,共同应对瓦敕国的难题。
元家封地的国公爷元明善,坐在大堂之上,神色肃穆,
气势威严震慑四方。
“见过国公爷!”
上百谋士拜见。
大厅中不光有这上百的谋士,大少和二少也都来了,至于元真这边,也在玲珑和大山的服侍下,到了大堂。
元明善见了元真之后,莫名有一种放松的感觉。
就好像他这个儿子在,今天所有的困难都能迎刃而解一般。
元真笑着给他老爹使了个眼神:“放心吧老爹,等会儿子就让他们看看,咱们元家的厉害!”
嘶!
下面众人听到元真这么嚣张,都倒抽口凉气。
小公爷,现在是吹牛的时候吗?您就别吹了好吧。
这三道题,他们一百人足足研究了一晚上,都没有一点主意,你元真一宿鼾声如雷,怎么好意思放出这种大话?
大少二少听到这话,也是满脸的讥讽,要不是碍于父亲在,他们肯定狠狠讽刺元真。
你让人家看你的厉害?这三道题你解出来了吗,那个鬼韩文你知道是什么吗?
上来就吹牛,就等着丢脸吧!
要是父亲因此而厌弃他,就更好了,大少二少无不恶毒的想着。
元明善也是一脸‘你快闭嘴吧’的表情,现在这三道题,唯一有把握的就是第一题,剩下两道,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头绪。
你再吹牛,小心丢人!
元真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老爹铁青的脸色,反而兴
致勃勃道:“使臣呢,怎么不见人?难道他们是怕了小爷,不敢进来了?”
老夏原本还想劝国公爷冷静,现在听了元真这话,他都想捂小公爷的嘴了。
您这口气也太大了吧。
元真却不以为然,他这不叫口气大,而是有实力!
你们就等着看今天的好戏吧!
元明善这边,只能无奈的问向老夏:“使臣人呢?”
“回国公爷,一炷香之前他们已经在国公府外,马上就要过来了。”
从国公府外到这里也就是半盏茶的时间,这些谋士们更急了。
“国公爷,第一题欧阳大师已经解答出来了,但剩下的两道题……”
“是啊国公爷,剩下的两道题,咱们根本没有一点头绪,该当如何啊?”
“一想咱们元家封地上万人,竟无一人能认出这字,这不是让人瓦敕的人看笑话吗?”
这些谋士在下议论纷纷,满脸都是担忧之色。
元明善听着下面谋士的议论,脸上也有担忧之色,他下意识看向元真。
因为只有他一人,对这三道题很有信心。
可他这个儿子,一向爱开玩笑,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不到最后一刻,元明善不敢有丝毫放松了,毕竟这事关整个元家的尊严。
元真则是上前,低声道:“老爹放心,我心中有数,那三道题在我眼中,
就是小草一碟!”
下面众人一听元真的话,面色更是难看了。
“小公爷您的口气未免太大了点吧?”
“是啊,别等了使臣来您在丢脸。”
“您丢脸不算,元家可不能丢脸,您不要面子,我们还是要的……”
这话还未道尽,门口的小厮就大声通报道:“瓦敕国使臣到!”
元明善脸色未变,随后看向元真,在元真确定的目光下,才道:“快请进来!”
下面众谋士心中一紧,下意识向外望去。
瓦敕的使臣还是来了!
很快一男一女,穿着瓦敕国的特色服饰信步走了进来。
女人面敷白纱让人看不出长相,但看身段也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而这男人虎背熊腰,穿着异域的服饰,头上插着羽毛,让人看了有种美女和野兽的感觉。
元真见到这白衣女人,心中一怔,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