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有强烈致幻剂的酒后,这些使臣们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啊,天怎么突然这么蓝,草好绿呦!
大靖的酒好喝啊,真好喝啊!
这些玄月国的人原本就是只长个,不长脑子,现在智商更是无线趋近于零。
他们喝完这酒,只觉整个人都轻飘飘起来。
用一句现代话来说就是,喝酒之前,我是大靖的,喝完酒之后,大靖是我的。
我们玄月人,怎么能被大靖一个娘们压制?
愤怒,实在太愤怒!
不如我们杀进皇宫,砍死那个郡主如何?
就在这时,玲珑在一旁悄咪咪的提议道:“诸位大爷,你们想要报仇,不如来个狠点的,玄月国最神圣之处是玉莲池,要是有人砸了玉莲池,你们当如何?”
为首的玄月使臣一拍桌子,怒道:“那我们就灭他全家,啊不,灭他全国!”
玉莲池里面供奉的可是他们玄月国的神明!
玲珑笑眯眯道:“是啊,我们大靖也有这样的圣地,就是白龙坛,就连我们的国君,都要在这白龙坛跪拜……”
这二十几个醉酒的使臣一听,眼前一亮。
他们突然有一个好主意,杀不进皇宫,他们可以把大靖的白龙坛砸了啊!
这样他们也就算报了刚才的一箭之仇!
你们大靖的娘们不是敢揍我们?那我就砸了你们的神坛,让你们后悔莫及!
纵然玄月国的使臣都不聪明,但在清醒时,他们也断然不敢做出这等事来。
可现在他们喝了加足致幻剂的
酒,整个人飘飘欲仙。
别说是让他们砸白龙坛了,就是让他们砸皇宫,他们也敢啊。
都说酒壮怂人胆,这话一点都不假。
喝了掺有致幻剂酒的玄月国使臣,在问清楚白龙坛方位后,拎着大刀就向那边冲去。
而玲珑瞬间就消失无踪。
这些玄月使臣已经醉的不分东西南北了,但不知为何,每个路口都有人莫名其妙给他们指路,以至于他们非常顺利的找到了白龙坛。
白龙坛守卫森严吗?
平时挺森严的,但是今天的门口守卫的人都被大山放在外面的酒吸引了。
这白龙坛虽然神圣,但平时除了国君前来祈祷外,就没人前来了,而且这里面除了一尊神像外,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连盗贼,都不会前来偷东西的。
所以这些守卫们,直接去喝酒了,根本没当回事。
玄月国的使臣们杀到的时候,这些守卫已经醉的找不到北了。
所以玄月国的使臣们轻而易举,就把这白龙坛给砸了。
国君需要跪拜的圣地啊,神明所在的圣堂啊,说砸就砸了。
这二十余个玄月国使臣们,将这白龙坛砸的稀碎后,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激动的发抖,爽啊!太爽了!
终于报仇了!
白龙坛里破碎的声响,在晨光中引人注目。
疯了,整个京城的人见到这一幕都疯了。
他们信封的神明被砸了!
是谁干的!
元真笑眯眯的看着白龙坛的方向,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苏家齐家,你们马
上就要倒霉了!
……
县衙这边,王令徽看着那本原稿,无语凝噎,这个案子是审不下去了,再审就要无罪释放了。
元真的诡辩能力简直无敌,只要他开口,他们就连还口的机会都没有。
这件事原本是赵子聪犯案,铁证如山,却莫名其妙被元真翻案了。
他们这一大群人,愣是没有怼过一个元真。
元真心道这算什么,爷还没发力呢。
王令徽深吸口气,平复情绪。
元真就算你再巧言如簧也没用了,天,马上就要亮了。
你再厉害也只能延迟我定罪而已,明日一早言官们的奏折递上去后,你就是说再多也无用了。
你能在我的公堂上诡辩,还敢在国君面前诡辩吗?你元真根本连面见陛下的资格都没有。
我现在虽不能给赵子聪定罪,但这又如何?
明天那些言官的唾沫星子,就能将你淹死,就算你躲得过言官的嘴,你躲得过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吗?
百姓们都等着看你的热闹,并跟着叫骂呢。
谁又在乎真相呢?
反正跟着乱嗨乱闹就是了。
明天一早,你元家,他赵家,你们两家谁也别想撇清关系。
想到这里,王令徽惊堂木猛地一拍:“双方证据皆不足,来人啊,先把嫌疑人赵子聪收押。”
说罢,这些人就要将赵子聪关入监狱。
元真却挡在赵子聪面前,冷言道:“王大人,既然双方都不能证明清白,那这个徐田是否也该收押?如果就这么放他走,那我
也要把赵子聪强行带走了!”
“王大人,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王令徽当即气到飞起,你是县丞,我是县丞?
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元真直接一句‘敏敏郡主’——
王令徽气急败坏道:“来人啊,把徐田一干人等也全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