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徽的级别,还不知道砸白龙坛的背后主使就是元真。
而且不光他不知道,整个大靖朝除了国君和苏家齐家之外,谁都不知道。
陛下自然不会多说,苏家齐家更是恨不得这件事石沉海底。
毕竟连陛下都不准备追究了,你再外泄不就是惹陛下不痛快?
更重要的是,如果真的外泄,所有人都会觉得元真好厉害,竟然凭借一己之力阴了苏,齐两大家族。
而且敏敏郡主也掺和进了这件事,你敢追究元真,敢追究她吗?
所以王令徽一听元真竟然带人来劫狱,先是一惊,随后就是狂喜。
元真啊元真,你真是太嚣张了,你以为这里还是你家封地吗?
这可是京城,天下脚下!
你敢在天子脚下劫狱,我看你是找死。
这回不光元家保不住你,敏敏郡主也保不住你了!
王令徽立即对徐田都:“我让人跟你们出去,你立刻去给我买桑皮纸来。”
徐田兴奋道:“不用去城外,我的书社里就有桑皮纸,小人这就派人去取!”
王令徽有些惊讶的看着徐田。
这个小商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狠毒啊,赵子聪怎么说也是你的恩人,你恩将仇报也就算了,竟然还想到这么恶毒的手段对付他。
甚至桑皮纸都准备好了。
他点点头:“去吧。”
徐田立即就带人去取桑皮纸。
这个商人实在太恶毒了。
王令徽心道这件事过后,他一定要少和徐田接触,谁知道这个人会不会转过头来阴他?
他听着外面喊打喊杀的声音,戴上官帽,深吸口气
。
随后看向外面道:“所有衙役听令,有人劫狱,立刻集结人马迎战匪徒!”
“立刻通知大理寺,让他们派兵支援!”
元真这边其实就带十几武士来。
他还特意让大太监待在县衙外,迟些再进来。
轰!
一声巨响。
上百衙役冲了出来,对峙元真手下的武士,两方抽出家伙,刀剑相向。
大太监听到这边的动静,摇摇头,有些无奈。
小公爷这就是您的恶趣味吗?
你直接叫我出去亮个相,不直接就能救出赵子聪?
非要是来这么一出,装逼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而且元真闹这一出后,徐家的人甭想活了,就连王令徽都会受牵连。
他这是坑人啊。
就在这时,王令徽也不出意料的上钩了,他穿着官服,带着官帽,十分威风的从后面走了出来。
“元真,你放肆,这可是县衙,你要造反吗!”
元真直接道:“王大人,请你立即释放赵子聪,要不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这话说的挑衅,恨不得让人用鞋底儿抽他脸。
王令徽当即像是听到笑话一般,哈哈大笑道:“元真你真是疯了,你以为白龙坛被砸,你们这个案子就能结了?我告诉你,这不可能!”
“陛下现在只是无暇顾及你们的事,待白龙坛一事结束后,就轮到你们了!你还想让我释放赵子聪?做梦!”
元真似乎被他的话吓到,缩了缩脖子。
他故意装出色厉内荏的模样道:“你也知道陛下无暇顾及此案,还不赶紧把赵子聪放了?昨天晚上这案子已经
很清楚了,就是徐田陷害我们兄弟二人,赵子聪的原稿也已经找到,真相大白,你为何还要扣押?”
王令徽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死到临头。
他大呲呲道:“元真你急什么,赵子聪很快就会招认,到时候人证物证俱全,任你的嘴巴再利害,也没用了!”
“陛下很快就会平息白龙坛之事,那个时候你们的案子就会爆发,全天下的舆论都会压向你元,赵两家,你以为这个案子这么快就能结束?你想的美!”
元真冷道:“你究竟放是不放?”
王令徽道:“不放!”
元真当即怒道:“王令徽你好大的胆!我可是奉旨前来释放赵子聪的,你敢拦我?”
王令徽显然以为元真是在胡说,他当即道:“奉旨?圣旨呢,你拿出来啊。”
元真表情一僵,气势弱了下来。
“我……陛下虽然没给我圣旨,但是陛下的意思是释放赵子聪。”
“哼,元真你有几个脑袋,几条命敢揣测圣意?”王令徽冷道:“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没有圣旨还想让本官放人,你这要假传圣旨,罪加一等!”
元真厉声道:“王令徽,你胡搅蛮缠,诬陷好人,你失去了一个为官者该有的公正!”
“你知不知道徐田犯下了滔天大罪,我劝你不要掺和进来。”
王令徽简直觉得可笑。
滔天大罪?
徐田一个卖书的小商人,他能犯什么滔天大罪?
元真还真是撒谎不过脑子。
他直接冷下脸道:“少废话,放人是不可能放人的,你有胆子就劫狱吧。”
元真
听到这话咬紧后槽牙,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他猛地摆手道:“来人啊,把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