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闹事是吧,让开。”
巴癞子脸色一沉,推搡着二驴子。
“去你妈的,你算老几,也敢跟老子动手。”二驴子一巴掌抽过来。
却被巴癞子敏捷的躲开了,勃然大怒,“操,你他妈的以为你谁啊,别人怕你,老子还没把你放眼里。”
眼见着要干仗了,江瑶紧张的心砰砰乱跳,有些害怕。
情不自禁的反握住了陈猛的手,指甲嵌进肉里,陈猛低头看了一眼,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握着江瑶的手,不过,他也没心思体会那种柔弱无骨的感觉,而是脚掌在地上一搓,一撩,一块石头飞了出去……
啊!!
疼死老子了。
二驴子就惨叫一声,抱着右腿,冷汗直冒,右腿的伤还没好透,此刻,钻心的疼。
“陈猛,你找死。”张麻子阴冷的眼神死死盯着陈猛。
“呵,张嘴闭嘴别人找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阎王爷。”陈猛淡淡的看着张麻子,忽然说道,“哦对了,你爹还有两个月才能放出来吧,不是我说你,当儿子的,别一天到晚就顾着自己风流快活,没事多去看看你爹,万一那天在里面被人打一顿,都无人问津,哪多可怜。”
张麻子表情一僵,他知道陈猛在威胁他,狗日的公安局关系硬的很,真惹急了他,打声招呼,老爹在里面就要受罪了……妈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给老子等着,于是,张麻子摆摆手,“让开。”
“麻子……”
“我说,让你们让开。”张麻子凶狠的瞪着鸡毛子和二驴子。
两人齐齐打个冷颤,麻子的眼神好凶,妈的,有本事跟陈猛发狠,跟自家人发狠算什么本事……两人不情愿的让开了身位。
陈猛嗤笑一声,拉着江瑶直接走了。
身后。
那阴冷如毒蛇一样的眼神,陈猛压根不屑一顾,论关系论财力,这厮没有一样比的过我,拿什么跟老子斗。
“放开我。”
走了一段,江瑶见陈猛还牵着自己,似乎没有放手的意思,便轻轻挣扎了一下。
“呃?不好意思,忘了。”陈猛讪讪,松开手,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啧,到底是教授的手,又软又滑,不知道她的身子是不是一样的软绵滑腻……
无耻之徒。
牵就牵了,居然还放在鼻尖闻……江瑶心头一颤,俏脸不由发烧,脚步有些发飘,故作镇静地道,“刚才那人是谁啊,那么凶?”
“一个小混混,跟我有点过节。”
“少跟人争吵,尤其戾气重的人,急眼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知道,你看我像是喜欢吵架的人吗?”陈猛似笑非笑的扭头看着江瑶。
“我哪知道,接触的又不多。”江瑶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抿了抿嘴唇,撩了撩头发……
“你似乎很紧张,在害怕什么?”
“有吗?没有。”
“别忘了,我研究过心理学。”陈猛一副看穿了她心思的诡笑。
“懒得理你。”江瑶瞪了一眼,加快了脚步,前面走了。
嘿。
没事调戏调戏教授,也是一件乐趣。
陈猛嘿嘿笑了,一直跟在后面的巴癞子这才追上来,冲陈猛竖起大拇指,“我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连展小姐都被你勾搭上了,手段确实高明。”
“咳,胡说什么,我跟展露儿啥事没有,清白的。”
“现在是没有,以后就说不准了。”巴癞子嘿嘿奸笑。
“不出意外的话,没有以后。”陈猛说道。
心里也有些哀怨,为了盈盈,放弃了一颗森林,亏啊。
不多时。
来到了水塘。
赵铁柱带着二十来个工人已经等着了。
现如今。
水塘的整体已经基本完工。
剩下的就是细节的完善。
看到陈猛来了,本来在抽烟休息的工人们纷纷站了起来,看陈猛的眼神,似乎多了一层不一样的敬畏。
这让陈猛不太舒服,乡里乡亲的,太生分了不好。
他说过。
但是铁柱叔他们还是这样。
这让陈猛有些理解了成功人士都是孤独的,这句话的含义。
虽然,他现在离成功人士差的十万八千里……
“材料都买回来了,你看看,对不对。”陈猛指了指,放在水塘边上的一堆堆材料。
“我看看。”
江瑶检查了一下,点点头,“没问题,质量还都是最好的,看样子你是准备大干一场。”
“那当然,要不然千里迢迢把你请来,过家家像话吗。”陈猛笑道。
江瑶抿嘴一笑,两人之间,因为哪一巴掌的龃龉,在这一瞬间,荡然无存,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种你知我心,我知你意的亲近。
江瑶指了指水塘一角道,“这里,还有哪里,至少需要两个进水口,对面,同样要两个出水口,进水口略高,出水口略低一点,方位尽量错开一些……”
“都听江教授的,她说怎么干就怎么干。”陈猛一声令下。
工人们就开挖。
随后。
江瑶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