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弯着腰,用凉水扑了扑脸。
镜子里的自己,脸蛋红润,十分的娇艳,连她自己看了,都想亲一口。
“江瑶啊江瑶,为什么你一见到陈猛,所有的矜持,都绷不住了呢?”
江瑶捂着脸,有点烫手,哀叹一声,她觉得自己中毒了。
中了陈猛的毒。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在决定来见陈猛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把自己看轻了…
突然。
镜子里出现了一个醉醺醺的男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江瑶有些厌恶,立刻准备离开。
谁知道下一秒。
那男子竟然摸了她臀。
“流氓。”江瑶回手就是一巴掌。
“臭娘们,你敢打老子。”
那男子大怒,一把抓住江瑶胳膊,强行拖进怀里,臭烘烘的嘴巴就凑过去。
“放开我…陈猛,救我…”江瑶拼命的抵挡,大声呼救。
陈猛正在跟老刘他们吹牛逼。
忽然听到江瑶的呼救声,他以为听错了,确定之后,连忙站起来朝卫生间跑去。
看见有个男人正非礼江瑶,顿时火冒三丈,大吼一声,“放开她…”
冲上去,一拳打在那男子的腰眼。
疼的男子惨叫一声,放开了江瑶。
江瑶立刻扑进陈猛怀里,脸色已经吓得发白,瑟瑟发抖…
“别怕,别怕,我在。”陈猛顺势搂着江瑶的腰,拍打她后背,安慰道。
心里只有怜惜,没有一丝占便宜的想法。
他知道,江瑶害怕成这样,并不是娇柔做作,而是有心理阴影。
安抚了好一阵,江瑶才缓过劲,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缩在陈猛怀里,不由俏脸微红,轻轻推开他,“我没事了…”
“他是谁,干嘛欺负你?”
“我也不认识,我正在洗脸,他就…就摸我臀。”江瑶低声道。
操!!
陈猛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照着还躺在地上惨叫的男子又狠狠踹了一脚,“妈逼的,老子都还没摸过,你居然敢摸。”
江瑶听的俏脸更红,“胡说八道什么,别打了,一个醉汉,跟他理论什么,走吧。”
陈猛骂骂咧咧,带着江瑶回到了座位上。
众人关心的问,怎么了?
“没事,一个醉汉调戏江瑶。”陈猛摆摆手。
九十年代的治安环境,跟后世没法比。
调戏女人,那是常有的事。
单独一个姑娘家,晚上都不敢出门。
众人也没放在心上。
又闲聊起来。
“这个滋味园,菜做的不咋滴,生意倒是不错,挺奇怪。”陈猛说道。
“陈老板有所不知,老板姓占,灵溪县以前的父母官就姓占,你懂的。”项老板说。
“原来如此…不过姓占的不是进去了吗?按理说,滋味园的生意应该黄了才对啊?”陈猛又问。
因为夏崇山的事,江州市许多人都受了牵连。
灵溪县,更是两个父母官都进去了。
“前段时间,生意是不行了,这才又好了起来…听说是占老板搭上了姓温的,不知道真假。”老刘说道。
像他们这些货运司机,小道消息很灵通。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倒是很有可能…”陈猛点点头,他特意观察了一下。
来的客人,不少都是机关单位的。
如果占老板搭上了温存义的关系,倒是说得通。
“陈猛,走吧,我有点累了。”江瑶说。
今天本来就赶了不少路,再加上刚才一番惊吓。
让她心身俱疲,想早点休息。
陈猛点点头,结账走人。
前脚走。
后脚,一群人就冲出了酒店…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光头,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满脸的阴狠,“立刻给我找到那几个人,居然敢打温少爷,该死的东西。”
“老板,上哪找啊?咱也不认识对方。”
“想办法找,找不到那几个人,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占九说道。
自从小叔进去之后,他就没了靠山。
滋味园生意一天比一天差。
他千方百计才搭上了温良工这条线,把利润白白让给了姓温的三分之一,生意这才好起来。
没成想,今天温少爷来这里吃饭,居然被打了。
要是他拿不出个交代来,生意也别想做了。
“老板,姓温的就是个惹事精,这段时间,惹了多少事了,全靠咱们给他善后。”
“形势所逼,没办法…”
占九叹口气,以前,灵溪县小叔当家的时候,自己带着这帮兄弟,何等逍遥,如今,却要看姓温的脸色。
“行了,别发牢骚了,服务员说,那帮人里面有三个外地人,两个青山县口音,一个省城口音,这就是线索…立刻发动你们的小弟,去各个旅馆打听,肯定能找到人。”占九吩咐道。
……
从酒楼出来。
老刘和项老板各回各家。
陈猛则带着江瑶和铁柱叔,去找地方住下。
本来他想找一个最好的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