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不然我吃不下去。”
“先吃。”
陈猛把文件夹合上，吃了起来。
何韵冰无奈，心怀忐忑的也吃了起来。
海参粥很清淡。
符合何韵冰的胃口。
不一会儿。
一碗海参粥就见底了。
何韵冰擦了擦嘴角，“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字写的很好，但是企划案的格局太狭窄了些，我给你投那么多钱，不仅仅是让你做一个外语培训班，实际上，成人职业技能培训，孩子们的兴趣爱好培养，包括再就业培训，这些领域的发展空间，都比外语培训要大的多…”陈猛说。
“原来教培还能这么做，是我思想狭隘了。”何韵冰一脸佩服地道。
“这也不怪你，是时代的认知局限性。”陈猛笑道。
“那我回去把企划案再好好做一下，完事拿给你看。”何韵冰说。
“好。”
“那我走了，谢谢你的早餐，还有…谢谢你的善良。”何韵冰说。
“善良？从何说起？”
“你没有提前告诉我，是怕我被打击的吃不进早餐。实际上，我没那么柔弱。”何韵冰说。
陈猛笑笑，“是，何小姐很坚强。”
何韵冰抿嘴笑了笑，抱着文件夹转身走了。
飘逸的长裙，香风缭绕。
就此远去。
陈猛下意识的摸摸鼻子，正准备回去看看蔡熙熙，孟强又打来电话，说是刘谦益在大户室等他，有事情商谈，只得打了车，直奔交易大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