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淮北的资产,为什么要给秦家其他人交代。”四十多岁的美妇人冷哼道。
“吆,五姐这会知道农场是淮北的资产了?那出了事就别哭哭啼啼的找老爷嘛,老爷身体本来就不好,还要操心你家淮北这点破事。”三十多岁的美妇人翻个白眼道。
“七妹,你这是什么意思?淮北是我儿子,难道不是老爷儿子?老爷替儿子操心,难道不应该?”四十多岁美妇人言辞犀利起来。
“那可不好说,老爷身体这么强壮,怎么会生出淮北这么一个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儿子。”
“天呐,七妹,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老爷,你得给我做主啊,七妹说我给你戴绿帽子。”四十多岁美妇人掩面哭啼起来。
顿时。
秦守头都大了,手里的拐棍用力一顿,“都给我闭嘴,一天到晚就知道争风吃醋,挑拨离间,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
见他发飙。
两个美妇人对望一眼,鼻孔发出一声冷哼。
秦守无奈的很,唉声叹气,“算了,既然米国人想要棉花农场,那就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