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让你进入太医院的事情,这和我可没有什么关系,即便最后真的举荐成功了,那也是为了天下黎明百姓举荐的,你不需要感谢我。”
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严宽几句话就把自己给撇干净了。
严宽以为自己不是一个真正的大好人,更不是一个心怀天下的圣人,也做不到先天下之忧而忧,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纨绔子弟,他就想要过自己的快活生活。
但是呢,在一些力所能及的方面里,严宽还是想要尽自己所能的帮助天下的那些可怜人的。
这次的事情不过是严宽的举手之劳而已,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严宽心里这么想,那位乔郎中却并不这样想。
严宽那番话落在乔郎中的耳朵里,却是让严宽的形象蓦然高大了很多。
为天下黎明百姓举荐自己为太医院的太医,这话说的何其磅礴大气啊!
在昨天之前,乔昌黎对于严宽的认知还一直都停留在市井坊间流传的那些无恶不作的纨绔子弟形象上,可是现在的他却是忽然明白了,自己之前的想法都是错的,而且还是大错特错!
做好事不留名,更不要回报,这样的
事情,全天下有几个人可以做得到?
想来,这位严中郎将在市井坊间的名声之所以那么的不堪入耳,也都是因为他为人低调的关系吧!
想到这里,乔昌黎拜师的念头不但没有被打消,反而更加的浓郁了几分。
这样一个品德高尚还有才华的人,如果愿意收自己为徒,那自己将来可以学到多少东西啊!
乔昌黎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也是一个很纯粹的人,当年他放弃了考取功名,而是一心向医,在这个坐什么都比不得读圣贤书,考取功名的年代,他已经放弃了很多。
虽然乔昌黎一个人的能力很悠闲,但他还是想要尽自己所能的为天下百姓谋福祉。
只不过,乔昌黎行医数十年,却始终都连太医院的大门都没见到过,这很让人遗憾,但是乔昌黎却始终都没有忘记初心。
乔昌黎想要拜严宽为师,只是单纯的想要跟着他学习一些东西,学习一些自己自己以前根本就没有接触到的东西。
在乔昌黎眼里,严宽不但是一个品行高尚还低调的人,更是一个博学多才的大才子。
如果他可以留在这位严中郎将的身边,将来未必不能为
天下百姓谋更大的福祉!
最重要的一点是——乔昌黎如果可以成为严中郎将的弟子,那就可以仗着这位严中郎将的名号,在这偌大的京都之中推广做手术的方法了。
虽说这位严中郎将在京都之中的名号并不是太好,但是说起来,严中郎将的影响力要远超一般人,几乎是除了皇帝陛下之外,没有人可以比拟的。
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是淮安王府推广出去的,不用多久时间,全京都的人都会知道。
一开始是酒楼,后来是书坊,再后来是剧院……
尤其是最近几天,乔昌黎还听说淮安王府好像要新开设一家风筝店铺。
可是淮安王府做了那么多,唯独没有开设医馆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自己便拜严中郎将为师,自己主动填补那个厐!
“严中郎将!”
想到这里,乔昌黎猛地抬头,目光灼灼无比坚定,大声说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如果您不愿意收我为徒,那我愿意留在您的身边,做一名小小的学徒!”
“……”
严宽彻底蒙了,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张嘴闭嘴说的都是一样的啊!
一开始的时候,严宽不
想要收那位秦画师为徒,但是对方说愿意给自己当学徒,现在这乔郎中也是这般说……
算了算了,既然都有了秦画师那个徒弟,再多一个也不多,就这样吧!
严宽有些不耐烦,随口说道:“行行行,你开心就好,反正我也说不过你们这帮人。”
这话充满了嫌弃和不耐烦的意味,但是当乔昌黎听到严宽这句话之后,却是满脸都是激动的笑容,三拜九叩之后,乔昌黎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兴奋的说道:“多谢严师傅给我这次机会。”
此刻,乔昌黎对于严宽的称呼又一次的发生了改变,从严中郎将变成了严师傅。
听到对方这个称呼,严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眉宇之间满是无奈和落寞。
在严宽想来,要是自己一直这样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桃李满天下了啊!
哎,苦啊!
作为一名德艺双馨还英俊潇洒的男人,还真是够累的。
严宽重重叹了口气,摆手往外走去。
他一边儿走,一边儿口中吩咐道:“既然你想要为天下白明谋福祉,想要为天下百姓看病,去不去太医院你自己决定吧,毕竟这可不是同一个问题。
你今天好好想想这件事情,等到明天正午时分去皇宫门口后者,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接你去太原。”
在唐国,太医院绝对不仅仅只是为了皇帝陛下,或者是为那些皇亲国戚看病的地方,而是代表着偌大唐国医术嘴精湛的圣地。
在太医院里,太医门可以上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