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之后,乔昌黎微微皱眉。
他隐约觉得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有些不太妥当,似乎有着攀关系的嫌疑,就又赶忙补充了一句:
“刚刚的手术,那就是严师傅首创,然后传授给我的。”
听到这话,柳太医就跟被雷劈了一下似得,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瞬间就傻眼了 。
严师傅,严宽?!
手术是他首创?!
这……这不可能!
……
淮安王府内,严宽吃过了饭之后,抹了抹嘴便走出了淮安王府的大门,对小三子说道:“启程,去宫里边儿一趟。”
小三子恭敬应道:“好的,小王爷,小的这就去准备马车。”
现如今,对于严宽来说,去皇宫这就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就跟吃饭喝水一样。
他去皇宫的次数要比一般的官员都要多,甚至于就连皇宫门口的守卫都认识严宽。
当然了,平时的时候,严宽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根本就懒得去皇宫,所有的事情都教给了别人去做。
虽然他的头上顶着有羽林卫左中郎将的官衔,但是他实际承担的事物却基本是零,就算是有,那他也全部交给了梁永生去做。
梁永生因为严宽在皇帝陛下面
前的举荐,现在已经成为了右羽林卫的右中郎将,地位仅次于严宽,很多事情他都可以自己做出处理。
念在严宽举荐他,所以梁永生对于自己的这位将军经常不来营里也没有过于在意,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是不知道,根本不会在皇帝陛下那里参严宽一本。
当然了,就算是梁永生真的这样做了,那他也无法取得任何的效果。
毕竟当初两位太医院的太医都给出了严宽的确得了失心疯的诊断结果,皇帝陛下更是给了严宽足足好几个月的病假,而且看样子还是可以无限期延长的那种,梁永生不想那样做,就算是真的那样做了,怕也是小石子丢进大海之中——没有半点儿涟漪。
因此,自从亲卫军比赛结束之后,右羽林卫的那些士兵就很少可以看到严宽这位左中郎将了。
即便是看见,那也是在京达大剧院或者是醉仙楼遇见。
这也就直接导致了右羽林卫的新晋士兵不认识自己的直属上司,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直属上司叫什么名字。
这一天,严宽穿戴整齐,坐着马车来到了皇宫城门口,和两位看守城门的亲卫军士兵打过招呼之后,便直
接进入了右羽林卫的营地。
驻地门口有两名士兵,见到严宽这个身穿华贵衣服的年轻公子哥靠近,毫不犹豫的就把他给拦了下来,并且厉声呵斥道:“站住,这里是右羽林卫的营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严宽有些无语,抬头扫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
这右羽林卫的士兵不认识自己这位右羽林卫的左中郎将,这事儿传出去,还不得被别人笑掉大牙?
严宽心中这样想着,不由得有些羞愧。
算起来,自己似乎真的有些时间没来这里了,但也不至于右羽林卫的士兵不认识自己吧?
就在严宽准备亮明身份的时候,一队正在晨练的士兵从不远处经过,一名校尉注意到了严宽这边儿的动静,有些好奇的看了过来。
清晨进行练习,这是严宽之前定下的规矩。
那名校尉示意士兵继续训练,然后自己迈步走了过来。
驻扎在皇宫营地之宗的亲卫军和皇宫之外的士兵不同,行事要更加的严谨一些,毕竟皇宫之中有着很多人,有很多都是他们招惹不起的达官显贵。
今天轮值的是两名刚刚才来到右羽林卫的新人,那名校尉担心这两名士兵不懂规矩冲撞了
贵人,所以赶忙跑过来处理这件事情。
“你们干什么呢?”
那名校尉距离这边儿还有一段距离便开始就警惕的呼喊了起来。
那两名士兵听到校尉的声音,连忙恭敬站好,转头行了一礼,解释说:“校尉,这人要进来,被我们拦下了。”
说话间,那名校尉便来到了近前。
他听到士兵的汇报,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头刚要说些什么,却是在这时候看清楚了严宽的长相,不由得大吃一惊。
“严……严将军?!”
严将军?
那两名拦下严宽的士兵微微一愣,总觉得这个称呼好像有些耳熟,似乎是在哪儿听过啊!
两名士兵对视一眼,然后又纷纷看向了严宽。
皱眉想了想之后,两名士兵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呼道:
“严将军,怎么是您……”
“严将军,卑职有眼无珠,冲撞了您,还请责罚!”
那两名士兵显然是认出了严宽,赶忙单膝跪地,严宽见到这一幕,只觉得又是尴尬又是羞愧,哪儿还好意思处罚人家,摆了摆手说道:
“没事没事,你们尽忠职守,做的很好,再接再厉,再接再厉……”
严宽是一个很宅心仁厚的人,最起码在那两
名跪在地上的士兵眼里是这样的。
即便是他们这些当属下的不认识严宽这位左中郎将,而对方也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