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事情,我们可就要指望刘公公身边的那些小太监了。”
严宽就像是解决了什么大问题一样,脸上的笑容极为灿烂。
看着严宽的笑容,刘成旺心头有些发怵,似乎是在哪儿见过,总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忽然灵光乍现,眼睛一瞪脱口而出说道:“新世伯,你该不会是想……”
“没错!”
严宽压根儿就不给刘成旺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打断了他的言语,说道:“刘公公果然机智过人,我还没有说出来,刘公公就已经明白了过来。
既然已经明白,那就赶紧去准备吧,早点开工,我们也可以早点完事儿。”
“杂家……”
刘成旺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还不等他开口,就听到严宽又说了一句:
“刘公公,你可别忘了,皇帝陛下刚刚可以开金口,说是让你全力配合我与乔太医的。”
“可是……”
“放心好了,要是康王殿下得救了,我一定会在皇帝陛下面前为刘公公请功的!
再说了,相信以康王殿下那广阔的胸襟,定然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就怨恨刘公公,反而
会感激刘公公和那些做出杰出贡献的小太监的。”
“……”
听到严宽居然把皇帝陛下也搬了出来,刘成旺那些想要拒绝的言语瞬间就卡在了口笼里,再也说不上来了。
他自己心里清楚,今天这件事情自己是绝对逃脱不掉的了。
一旦想明白了这些,刘成旺的心头就无比的憋屈,就跟哑巴吃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啊!
这样的亏,他只能认了。
“那……那好吧,杂家这就回去让那些小太监准备……”
似乎是觉得这样说有些不太妥当,刘成旺顿了顿,整张脸都憋得有些泛红,最后只是憋出了一个字:“回去准备药物。”
医者仁心,可是当几个小太监合力抬着满满当当一大桶黄色粘稠物进来的时候,严宽还是有多远躲多远。
整个院落都被清理了一遍,现如今这片庭院之中,除了严宽三人和几名小太监之外,就只剩下了病榻之上的康王一人。
康王还闭着眼睛躺在病榻之上,似乎是在睡觉,反正就是很平静,就连那几个小太监抬着那么恶臭冲天的东西进来,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康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
怎么样的修罗地狱。
刘成旺捂着鼻子来到严宽的面前,极为艰难的基础了一抹笑容,问了一句:“新世伯,药物都准备好了,您看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为康王殿下诊治病情?”
严宽死死地捏着鼻子,远远地眺望了一眼那个装满了黄色粘稠物的大桶,想了想之后问道:
“距离康王犯病的时间还要多久?”
刘成旺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乔昌黎,说道:“杂家不清楚,乔太医应该知道。”
“乔太医,过来过来。”严宽抬手冲着乔昌黎招了招手。
正在指挥两名小太监把木桶搬进房间里的乔昌黎听到严宽的声音,忙不迭跑了过来,恭敬问道:“严师傅,有什么吩咐?”
在皇帝陛下面前的时候,乔昌黎称呼严宽为新世伯,这是君千里一。
在别人的面漆那,乔昌黎还是和平时一样的称呼严宽为严师傅。
严宽也没有计较这么多,开口问了一句:“康王殿下的病症一般什么时候发作?”
乔昌黎在心中大致的算了一下时间,然后回答说:“应该快了,最多还有一炷香的时间。”
严宽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乔昌黎吩咐道:“等康王殿下再
次发病的时候,你和那两位小太监就在这里等着,等康王殿下的情况稍微缓和一些的时候,你们再等半柱香的时间,之后就喂康王殿下吃药。
记住,喂他吃药的时候一定要果决,绝对不可以中断,不管康王殿下是威逼利诱还是苦苦哀求,都不能动摇!”
似乎是担心乔昌黎下不了决心,严宽又不充了一句:“乔太医,你要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宜着人性并不仅仅是流于表面,只有真正的救了康王殿下的性命,这才是真正的医者仁心!
什么时候让康王殿下吐出了肚子里的东西,然后才可以停下来,明白了吗?”
旁边儿的刘成旺看着一脸认真吩咐的严宽,又看了看满脸坚决的乔昌黎,忽然有些头皮发麻。
这……这也太狠了!
如果不是听严宽之前说的安事儿道理,只是听他现在说的这些话,刘成旺怕是都要误以为面前的这位新世伯和康王殿下之间有着夺妻之恨,现在这样做只是为了报复……
乔昌黎挺严款说了这些话之后,直接就点头答应了下来,完全没有任何的犹豫和怀疑。
在乔昌黎的眼里,严宽在医
学方面的造诣绝对不是他可以比拟的。
既然严师傅都这样吩咐了,那就一定有着更深层次的理由,自己照做就是,没有必要询问更多。
“严师傅放心,学生明白了!”
乔昌黎面露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