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王大山抬起头来看着严宽的双眼,脸庞之上浮现出坚毅的神色,说道:“如果你真的可以帮我找到谋杀我夫人的真凶的话,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那好!”
严宽等的就是这个答案,他看着王大山,随后招了招手。
王大山有些疑惑,不过还是乖乖的凑到了严宽的面前。
严宽俯身在王大山的耳边小声说道:“其实也不需要你帮我做什么,只需要你……”
“这……”
王大山听严宽说完那些话之后,顿时吃了一惊,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了一抹质疑之色。
他想不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样真的可以……真的可以抓到真凶吗?”
严宽听到王大山的话语,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极为自信的点了点头。
“节哀顺变。”
说完这四个字之后,他转身离开了这里,只留下王大山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王大山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自己夫人的棺材,脸上的表情变化极为古怪,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
城东,某个偏僻的巷子之中。
一个狗搂着后背,背负着双手的老人正蹒
跚的走在大街上。
虽然他上了年纪,走起路来还步履蹒跚,但是他的速度却并不慢。
他一边儿走,一边儿还时不时的回头去看一眼身后,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他终于来到了这条黝黑僻静的小巷尽头。
老人停下了脚步,站在某一户门前,抬手轻轻敲了亮瞎。
片刻之后,房门缓缓的打开。
开门的是一名中年男人,他看见门外的老人,脸上顿时就流露出了极为厌恶的神情,没好气的皱眉骂道:“老不死的,怎么才回来?”
老人看见这中年男人,听到了他的咒骂,却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摆了摆手,说道:“遇到了点儿事情,爹进去和你说。”
那中年男人听到这话,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却也没有说些什么,侧着身子把空间让了出来,允许这名老人进去屋子。
随后,他探出头来往门外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尾随那名老者之后,这才咚的一声把房门给关上。
“出了什么事情?难道你是被那衙门的人给扣下了?”
中年男人一进去就有些急不可耐的开口质问道。
老人离开的时间有点长,所以现在有些口渴。
他看见桌子上有茶杯和茶壶,便蹒跚着上前想要给自己倒一口水喝。
不过,那中年男人却是上前一把躲了过去,怒目瞪着面前的老人,骂道:“喝什么水,老不死的,你先把话给老子说清楚!”
中年男人的语气和态度十分的不善,嘴里不停的骂骂咧咧,仿佛面前的并不是他的老爹,而是他的仇人一样。
老人见状依旧不生气,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发生变化,仿佛早就已经对此习惯,甚至于都有些麻木了。
他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微微点了点头之后开口说道:“爹还真的是被衙门的人给留下了,他们问了一些话,这才把爹放了回来。”
中年男人听到这个回答,顿时就慌了神,厉声喝道:“他们留下你做什么?他们还问你话了?
说,他们都问你什么了?你又是如何回答的?”
要不是这老人自称是这中年男人的爹,旁人根本无法想象面前这二人竟然是父子关系。
就从他们的表现和态度来看,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着血缘关系的福字,更像是仇人。
“一开始问话的是一名女捕头,他
问爹王夫人遇害的时候,爹在哪里……”
不错,这老人就是之前被带到衙门问话的更夫!
而更夫面前的中年男人,就是更夫之前说的那个十几年前离开京都成,前往江南两道闯荡的那个儿子!
“他们问你这些了?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中年男人听到更夫的回答,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迫不及待的追问了起来。
老人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我就说我在睡觉,那天也没有人知道她是白天遇害还是晚上遇害,我想怎么回答都可以。”
这里的她,指代的自然就是遇害的王夫人。
实际上,王夫人时总了三天但是回见,的确是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遇害的。
当然了,对于绝大部分的人来说——准确一些的来说,应该是所有人都不确定王夫人究竟是在白天遇害还是晚上遇害。
原因很简单——王夫人没有理由在外边过夜。
中年男人听到自己老爹这样回答,这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明显放松了下来。
他又问:“那接下来呢?他们接下来又说了什么?”
更夫站在原地,继续说道:“后来,那名女捕头问完了,又出现了一个
年轻公子哥,他问了爹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浑浊的眼眸忽然闪动了一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