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密谍司的人。
因为密谍司的反应比较迟钝,所以严宽把他们从上到下全部清洗了一遍,其中还包括了那个严宽的熟人。
当初那人借着搜查绝毒门妖女的理由,在严宽的面前嚣张跋扈,具体的名字严宽已经记不得了,但严宽却是始终记得这事儿。
说到底,只要皇帝陛下没事儿,那这京都城,甚至于说这大唐国,原本是什么样子的,最终还得是什么样子的。
要真说有什么变化,那也就是魏旭了几年甚至于十几年的皇位争夺战,总算是有了一个结果。
毫无疑问的是,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最大的受益者不是皇帝陛下,不是严宽,也不是赵倩倩,而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的康王。
康王只是待在家里等待了一段时间,然后就不费吹灰之力的成为的理所当然的储君。
当今天子一共有三个幌子,其中一个年纪太小,另外一个意图谋反,不管怎么选择,最后就只剩下了一个适合当储君的人,那就是康王。
一时之间,康王府邸可谓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凡,短短的几天时间,无数权贵便登门拜访贺喜。
这一切都落在了严宽的眼里,严宽却是
并没有为康王感到高兴,反而觉得有些无奈。
没有知道严宽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
“皇上,刘公公已经在皇宫里维持了一旬的时间,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意外发生了,臣觉得您还是尽快摆驾回宫比较好。”
康王府邸不远处的一个早餐摊子上,严宽和皇帝陛下相对而坐,一人一碗豆腐脑正在吃着。
听到严宽的话,皇帝陛下却说:“朕久居高位,算起来已经有好几十年,这次好不容易抓住个机会,可以在这京都城里好好的走走看看,你却这么着急的让朕回去皇宫,难道是嫌弃朕花你的银子?”
此时此刻的皇帝陛下就跟普通的老百姓一样,坐在油腻的长木板凳上,端着碗小口的吸溜豆腐脑。
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严宽和皇帝陛下的关系已经比以前更加的亲密融洽。
皇帝陛下比以前更加的随和和平易近人,而严宽面对皇帝陛下的时候也要比以前更加的放松。
听到皇帝陛下调笑自己的言语,严宽微微一笑,说道:“皇上,因为这一次的事情,臣在京都城里开的那些商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遭殃了。
其实这些还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德
彪钱庄,之前赚的那些银子全部都被抢了,臣这里穷的都快连伙计的工钱都拿不出来了……”
严宽苦兮兮的摊了摊手,还叹了口气,说道:“皇上,臣实在是难做,您也别怪臣抠门什么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啊!”
严宽这话说的气势并没有什么错,宁王和康王那是什么关系啊?
他们见面没有打起来,那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宁王掌权之后,亲算的第一批人就是和淮安王府沾边的,别的暂且不说,就是天罚营那些地方,仅仅是几天的时间就遣散了个干净。
梁永生这样带兵打仗样样精通的大才,只是因为隶属于严宽,效忠于严宽,所以就被宁王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无缘无故的就被关了起来。
还有淮安王府的那些商铺,不管是醉仙楼、三味书屋还是京达大剧院,全部都被查封了。
当然,好在没有几天的瞬间,严宽就跳出来把宁王赶走了,而梁永生在牢狱之中也没有受什么苦头。
得亏是严宽有先见之明,没有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边儿。
德彪钱庄因为严宽的关系,宁王动手的时候还把那里的钱抢走了,幸好严宽只是在德彪
钱庄留下了几千两银子作为应急,其他的钱全部都藏了起来。
不然的话,这一次严宽可就要大出血了。
“你呀你……”
皇帝陛下听到严宽的话之后,伸出手指虚空点了点严宽,有些无语的说道:“朕就知道躲不过去,你一定会提这一茬儿……
不过就是那么几千两银子而已,你都在朕的耳朵旁边念叨了好多次了……”
皇帝陛下仰脖把碗里的豆腐脑吃光,然后后又说道:“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几个月前,你光是倒腾京都城的宅院就赚了及十万两银子吧?”
严宽赶忙摆手解释说:“皇上,那些银子是不能随便用的,臣有大用。
您好好想想,当初亲卫军考试的时候用的钱都是从哪儿来的?还有您昨天去东城看的施粥铺子哪儿来的?
那么多的乞丐和流民,一天得吃掉那么多的粮食,每一颗粮食,每一口水,还有那烧火的柴,施粥的伙计,可都是要钱的啊!
皇上,臣并不是视财如命的人也并不是守财奴,而是觉得有了那些银子的话,臣才可以更好的为皇上效力,为朝廷尽忠……”
“行了行了!”
严宽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到皇帝陛下不耐
烦的白了他一眼,说道:
“你说的头头是道,朕说不过你,反正不管什么事儿,只要到了你嘴里,那就都会变成和江山社稷有关的大事儿……
这样吧,回头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