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彪听见这话,心中多少明白了一些,但依旧神色古怪。
只是因为坐马车的时候被颠簸了一下几句要换掉京都城所有的清十八?这未免有些太那啥了吧?
心中这么想,王德彪却不敢说出来,更不敢表现在脸上。
他说道:“小的明白了,小王爷尽管放心,找人铺路的事情小的这就去办,城东那边儿的施粥铺子有很多的流民乞丐,休养了那么久,这个时候刚好派上用场。”
严宽点了点头:“那行,我现在先去一趟学员那边儿看看,这件事情你放在心上就行。”
“是,小王爷。”王德彪躬身行礼,然后送严宽离开德彪钱庄。
现如今京都城遍地都是各式各样的新式书院,而且不同的书院还有不同的规矩,招收的学生年纪也是各不相同。
就拿严宽文学院来说,这是最基本的书院,一般来说只招收女学生。
经过那次和京都城士子们的比赛之后,严宽文学院在京都城诸多父母的强烈建议下,又增设了两家书院,分别名为严宽文学院第一书院和第二书院。
这两家书院的院长依旧是关山月,虽然先生的水瓶比不上文学院,但依旧让不少人挤
破了脑袋的想要送孩子进去。
除此之外,还有就是另外的一些书院,比如说什么理学院、工学院、建筑学院和工程学院什么的。
这些书院说起来也比较奇怪,除了理学院和文学院的主要教学内容是围绕着科举考试的,其他的书院则是潜心于培养专门的工匠。
刚刚创办的时候,几乎没有几个人能够理解严宽创办这些书院的意图和用意,心说工匠还需要怎么学?有那时间,还不如找个师傅踏踏实实的干活儿。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个书院的学生逐渐躲了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这些学员的教学内容和想象之中不太一样。
比如说者工程学院,别人原本只是以为做些木匠和石匠的活计,实际上却发现教学内容比那些东西难多了。
木匠和石匠需要会的,他们这些学生也要会,木匠和石匠不会的,他们也要会。
甚至于不只是他们在学习,即便是书院的先生而已在不断的摸索新的知识。
似乎那位新世侯前段时间还创办了一个什么工程研究院,这建筑学院和工程学院的先生便经常在那个工程研究院研究开发一些新奇的东西,
成天都在用各式各样的材料做实验。
什么样的石料比较坚硬,什么样的木材不易腐朽,甚至于就连那石灰浆都玩儿出了花样,听说加入不同的谁还会有不同的反应。
这要是放在以前,这些人如此折腾,没有几天家里人就会揭不开锅了。
而在这工程研究院却是不同,只要你有合适的理由,并且可以拿出可行的反感的话,那就可以向淮安王府申请资金,专门用来做这样的实验,而且这笔资金要比想象之中多得多。
就说那石灰浆,明明是平平无奇的东西,许多地方建造房屋的时候都会用到,但是却被一个书院的先生鼓捣出了一朵花儿,听说用他研究出来的石灰浆来盖房子,坚固程度是以前的好几倍。
把这个消息报告给那位新世侯之后,那位先生还额外的得到了五百两银子的资金补助呢!
石灰浆再怎么鼓捣,又能花费多少银子?五百两银子的奖励,估计到最后就全部落入到那名先生的口袋里了。
这可是一个肥差事啊!
正是因为如此,那建筑学院和工程学院的许多先生,放学之后便一头扎进了研究院鼓捣一些新奇的东西,骐骥着可以用
淮安王府那边儿获得一笔银子。
除此之外,听说已经有不少先生得到了淮安王府的资金补助。
书院的学生们年纪也都不小了,都是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因为没有一技之长养家糊口,所以这才来到书院学习手艺。
当他们见到先生随随便便鼓捣一个东西就拿到了那么多银子,自然是更加卖力的学习起来,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成为先生的一员。
又是一天,到了晌午下课的时候,工程学院的先生们又一次的据记载了一起,按照惯例来上陵看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可以鼓捣。
“我上一次给新世侯写的书信得到回复了!新世侯还给我那新的石灰浆取了一个特别的名字——水泥!”
“水泥?听上去怎么这么奇怪?”
“不过嘛,水泥这东西的确有用,我家亲自昨天想要盖一间茅房,我就用你说的办法试了试,往那石灰浆里加了一点儿矿渣子,你还别说,盖出来的茅房的确比以前结实多了!”
“那是当然,这还用怀疑吗?如果不好用的话,新时候有怎么会如此看重我的发明呢?
老李啊,我可是听说了,昨天新世侯又拨了一千两银子
下来,其中有二百两是给你的将近,说是让你全心全意的研究你的石灰浆呢!”
“一千两银子?真的假的?!我们哥几个要是老老实实做那石匠,怕是一辈子都赚不到钱这么多银子啊!”
“嗨,哪儿有那么夸张,这一千两银子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