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学生们齐齐应道。
常博洲神色严肃的又说:“此事万不可懈怠,从今天开始,你们手里的事情都放一放,跟着我好好地去研究蒸汽帆船。
你们两个,去找两位造船的工匠过来,多少工钱都可以商量,我们争取半个月的时间里,把比例什么的都计算清楚!”
说完这话之后,学生们又齐齐应了一声。
常博洲看着他们,眉头却是皱了起来:“还愣着干什么?行动起来啊!”
……
机械学院里边儿忙的热火朝天,而严宽离开学院之后也没有闲着。
他径直前往了六部衙门。
六部官员告病在家的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严宽从一开始就没有为难这些官员,除了工部、户部和吏部的一些位置,原先的人也的确做的太差劲了。
别说是严宽了,就连三位内阁大学士都看不下去了,三位内阁大学士让这些官员滚蛋了之后,其他的位置的官员也逐渐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虽说如此,这六部之中还有不少人是安国公严宽的人。
六部之中五部都是这样的情况,唯独兵部除外。
兵部地位特殊,所以官员还是原先的那帮人。
严宽迈步来
到兵部衙门的门口,门口的士兵都是认识严宽的,见到严宽到来,忙不迭恭敬行礼,口中说道:“卑职见过安国公!”
严宽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抬头看向衙门之内,张口问道:“你们兵部尚书在不在啊?”
听到严宽如此询问,两名守门士兵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开口回答说:“回禀安国公,尚书大人有事情刚出去。”
严宽听见这话,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我前两天来的时候,你们尚书大人也是有事情刚出去,怎么我今天来找,还是有事情刚出去?
我说,你们的尚书大人不会是故意躲着我这个安国公吧?”
两名守卫听见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了起来。
其中一人想法活泛,赶忙解释说;“安国公,卑职们哪儿有这个胆子啊,即便是给卑职们吃那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欺骗您不是?
安国公,我们尚书大人的的确确是不在衙门里边儿啊!”
严宽双眼紧紧地盯着这两个人,质问道:“如果不在衙门里边儿,那尚书大人去了哪儿?”
“这……”
两名士兵对视一眼,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稚嫩是磕磕巴巴的推辞:
“安国公,
卑职们地位低下,哪儿能知道尚书大人去了什么地方……”
“是啊,国公爷,卑职二人是真的不知道啊!”
严宽冷笑一声,挥了挥袖子说道:“既然你们不知道,那我干脆就在这里等着好了,我就不信你们尚书大人不回来!”
说完这话,严宽竟然真的席地而坐,静静地等待了起来。
两名士兵看见这一幕,满脸都是无奈之色,但是却又无可奈何,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对付严宽这位安国公。
要知道,眼前这位可是比他们等级要高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国公爷啊!
真要说起来,别说是他们两个小小的兵卒了,即便是他们的尚书大人来到这里,那也是比不得这位安国公地位高的。
其他人要是胆敢在兵部衙门门口闹腾,他们还有办法对付,大不了就暴打一顿丢出去。
可是安国公这样做,他们又能如何做?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
而且,他们不管要看着,还要在旁边儿殷勤的扇风递水、揉肩搓腿,生怕这位安国公身子骨弱,一个没站稳就倒在自家衙门门口。
真要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那他们二人的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国公爷,您请喝茶,小
心烫着。”
“国公爷,您饿不饿啊?我这边儿有早上买的糕点,您要不尝一口?”
“国农业,要不然……要不然您先回府上惜惜?等我们杉树大人回来了,卑职就去您府上请您,您看如何?”
严宽却是看都不看着二人,权当他们不存在,没好气的摆了摆手说道:“滚开,别挡着我晒太阳!”
两名士兵听见这话,军多事满脸的无奈之色。
这个时候,严宽却是忽然站起身来。
在两名士兵错愕和不解的目光注视之中,只见严宽满脸不耐烦的来到衙门门口,一手叉腰,一手抬起指着兵部衙门里边儿,大声骂道:
“敬文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边儿!
你之前是怎么说的?严宽啊,我和你爹是过命的好兄弟,论辈分,我就是你的叔父,以后要是遇见了什么事儿,尽管来找叔父!
这才过去多久是啊金啊,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现在是真的遇到了事儿,找你你又撞死不见我,这样有意思吗?
再说了,我又不是要割你身上的肉,喝你身上的血,不过就是管你借一点儿银子,顺便再借一些兵马乐意,就这么困难吗?
敬文耀,你好歹也是
兵部尚书,怎么的,现如今老了老了,连五万兵马都拿不出来了?
老东西,当年你有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