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诚离开之后,管家也松了一口气,而严宽则还是愣在原地发呆,也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管家见他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还好今天严诚赶时间,所以才没有和严宽计较,要是放在平时的话,以严诚的性子定要闹起来,所以,他还真是佩服严宽的好运气。
他走过去拍了拍严宽的肩膀,示意严宽回神,严宽则立马回过神来盯着管家,而管家则语重心长的对他说,“我们做下人的,需要有些眼力见,什么人该捧,什么人该得罪,都得要摸清楚,这一行不是那么好做的。”
严宽听到这话之后,毕恭毕敬的低着头,接受训导,下人的生活,他也的确没有体验过,但是没想到,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生活都是千姿百态的。
他在一旁不言语,反而越是让管家说的越来越带劲,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即很快的说道,“这件事情就说来话长了,你别说,这个严诚虽然是一个庶长子吧,但是他的母亲受宠啊,而且他的弟弟又是军队里的将军,掌管2万精兵。
如果以后他还是要来接马的话,你就直接给他好了,千万不
要和他起什么冲突,免得他把自己的坏脾气引到你身上去,那样的话,你可就遭殃咯。”管家担心严宽的安危,语重心长的跟他说这些话。
严宽听到了之后,则是故意装作十分害怕的模样,他现在可是一个人就要做一些下人该做的事情,所以在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自己一定要是惶恐不安的。
管家看到他这副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很快的说道,“唉,慢慢来就好了,不是人人都一下子能够吃成一个大胖子的,所以以后这些事情,不懂的就要多问问,多看看,勤快一点,什么人该得罪,你也要有一个数。”
严宽听到了之后,连忙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下次我绝对不和他再结梁子了。”严宽立马解释道,“我是刚来的下人,什么都不知道,还要请管家,你以后多多照顾我了。”严宽嘴甜的哄着管家,管家则是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觉得严宽上道。
随即严宽不由得思索了一下,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岂不是破坏了规矩嘛,按规矩来说,如果没有有严明德的允许的话,平时不能够随便借马出去的,但是现在,要是真是这样子
的话,那他也就算是破坏了规矩了,这样子怎么行?
他不由得抿了抿嘴,然后小心翼翼的询问道,“那要是严明德问起这件事情的话,可怎么办啊?“”而管家则是摆了摆手,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最近很快的说道,“你放心吧,这件事情公子知道的。”管家说完之后就离开了,严宽啊,还是经历的事情太少,他不知道的是,这贵族大臣之间环环相扣,每个人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既然严诚今天敢来借马,就说明他上头一定是有人照着着他的。
所以无论说他是借马也好,这件事情桶到了严明德那里去也好,总共是有人会压下来的,到最后总是不了了之,但是严宽这么做得罪了严诚,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所以他们做下人的,就要放精明一点,严宽点了点头,继续找马匹。
午饭过后,严景德来提马,看到被严宽照顾的神采奕奕的马匹,不由得十分的开心,他在这里这么久了,也是没有想到最近马能够被喂的这么肥,看见这些马精神奕奕的样子。
严景德立马就回过神来,看样子一来的话,以后我的马儿一定会
跑得更加勤快了,难得看见有这么勤奋而且不偷懒的马,严景德不由得就十分的开心,看到了严宽之后更是大加赞赏,说道。
“真是厉害呀,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马,以前我的马要么就是病怏怏的,要么就是跑了一会儿之后就立马歇菜的,但是看着这些马,我都感觉我都驾驭不住了。”
严景德说完这番话之后,严宽则必恭必敬的站在一旁微笑着,没有讲话,主子在夸赞自己的时候,千万不能够蹬鼻子上脸,而就在这时,严景德则很快的说道,“”这该赏啊,大赏。”
就在这时,严宽很快抬起头询问严景德说道。“大人,您是否是要外出?”严景德点了点头,随即很快的说道,“没错,我正好想邀约人一起上山打猎,所以过来提一匹马,怎么了,你也很感兴趣吗?”
严宽听到了这句话之后,愣了一下子,他知道这番话是在邀请自己,但是他思索了一下,如果严景德真的是有人跟他上山打猎的话,自己去凑个热闹也好比一直呆在马厩里要好。
再者说了,这些马都被自己照顾的神采奕奕的,也不需要自己看着,所以与其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和严景德一起去打猎的好,自己给自己找个乐趣。
他点了点头,随即有些胆怯的问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严景德见到这一幕之后,不由得被逗的哈哈大笑,被严宽的举动给逗乐了,他很快地拍了拍手,说道,“当然可以了,这有什么不行的,就当做我给你的赏赐了。”
严宽这才放下心来,他们两个在外人看来,可能就是普通的关系,但是实际上两个人之间早就已经达成了某种很神秘的合作关系。
严景德也知道但是也不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