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绝坐在被窝里,身上裹了两层被子,泪眼汪汪的看着佛宥清,佛宥清手中正端着一碗汤药。
“乖,把药喝了。”佛宥清柔声说道。
云绝蹙着眉头抗拒的摇了摇头,太苦了,他才不要喝。
“谁让你非要打雪仗,堆雪人,就不能等今天吗?现下好了,发了热。”
佛宥清心疼地说着,语气不自觉有些严肃,云绝瞬间眼眶就红了,“你还凶我。”
“不哭不哭。”佛宥清连忙哄着,把手中的药碗放下,亲了亲云绝的额头,“没有凶你,我是心疼你。”
“就是凶我了。”云绝扭过头,佛宥清耐心的哄着,生病的人尤其脆弱,说不得一点,真是个小祖宗。
哄了半天,人是哄好了,药全凉了,幸好炉子上还有温着的,佛宥清又命人倒了一碗过来。
“怎么还记得喂我喝药.....”云绝小声嘟囔着,离得近的佛宥清一个字不落的都听到了,“小狐狸,让我哄半天,就是不想喝药?”
云绝不说话了,心虚的移开视线。
佛宥清喝了一口药,抬起云绝的下巴,就亲了上去,药全进了云绝肚子,云绝皱着眉头,却没力气推开男人,狡猾的狗男人,趁着他生病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