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宇天被温勋打后,温勋便命人做了一辆囚车,将他关了进去。
若不是南继福下令要活的,温勋也早就一刀一刀的将卫宇天活活剐死。
孙林虎虽然有些同情,但为了不让自己惹上麻烦,便也任由温勋所为。
没隔几天,卫宇天就被送至了晋南国天牢。孙林虎和温勋也把与安皖国军队对峙的始末,给晋南国君主南继福说得清清楚楚。
温勋并没有将整个过程故意乱说,他知道南继福根本不会相信卫宇天会有那么强悍的武功,也不会相信卫宇天会千辛万苦独自到晋南国来受苦服刑,更不会相信卫宇天竟然想办法化去两军大战。
可当孙林虎将押送文牒交到南继福手中时,温勋才有些慌乱了,不过他却又心生一计。
“陛下,臣有本要奏。”
“说吧!”
“这场争斗的确还未开始,就被卫宇天止住了。但属下认为这中间还有很多疑问。”
“哦?你说来听听。”
“臣见得孙将军对卫魔极为尊重,这让臣不得不怀疑,这其中一开始就是一个诡计。试想,安皖国与我晋南国签订了互不侵犯协议,又怎会趁我军与西秦国交战时,前来偷袭。所以,臣以为,这场偷袭不过就是一场表演。导演这场戏的就是孙将军,幕后主使就是卫魔,安皖国黄鹏将军则只是配合表演。”温勋挑拨道,言语中直指孙林虎。
这话一出,孙林虎顿时心惊,他完全没有想到温勋竟然无中生有、直接诬陷于他。心不可谓不阴险狡诈、谋计阴狠。不过,他却并不慌张,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堂堂正正、光明磊落,何惧小人之言。
南继福眉头紧皱,怒视孙林虎,眼睛里弥漫
着浓浓的杀意。但见得孙林虎并无半点被人得知真相后的慌张,便也想到恐怕事情并非像温勋所言。
“温勋,你这样的指正,似乎完全不可靠。”南继福对温勋质疑道。
“陛下,臣见得孙将军对卫魔极为尊重,所以猜测孙将军自始至终便与卫魔相识,甚至有可能还听命于卫魔。卫魔为了减轻服刑判罚,故而让孙将军导演一出卫魔止戈的戏,这样还能为孙将军记下一功。所以孙将军便叫来安皖国黄鹏将军配合,有互不侵犯协议在,黄鹏也不会真对晋南国做什么。”温勋言之凿凿,一副揭露了真相的样子。
这话说出来,逻辑上倒也合情合理,使得南继福有些相信了。他以期待又愤怒的眼神看着孙林虎,似是要看看对方怎么为自己辩解。
孙林虎自然不能一言不发,任由陷害。
“温监军,编得很有逻辑,孙某武人一个也辩解不来。不过,你要是能拿得出确凿的证据,我便认罪伏法。”孙林虎不紧不慢的说道,他早在军营时就已注意到了温勋可能会借题发挥,参他一本,从而谋取提升仕途和陷害卫宇天的机会。
南继福微微的点了点头,对孙林虎之言表示认同,然后又以质疑的眼神看向温勋。
孙林虎毕竟是武将,正值多事之秋,他还需要依靠武将才能成事,故而一开始就对孙林虎多出一份宽容。
温勋尽管如此巧言令色,把事件前后说得有头有尾,逻辑合理,却也还是苦于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自己之前的指正。于是,便有些为难,露出担忧恐惧的表情。
看来,温勋即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又被想要晋升的欲望搞得失去了理智,竟
然连证据都没有,就敢直接参孙林虎和卫宇天一本。
“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他们本就是策划好的,又怎可能留下证据。不过,臣相信”
“好啦!”
还未待温勋把话说完,南继福就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南继福心里清楚温勋的为人,实乃虚伪的小人。之所以还让温勋在朝中享受俸禄,不过就是想利用他监督朝中其他官员。
有这样的人在,其他官员必定做事小心翼翼,免得有什么把柄被温勋掌握。否则,一旦被温勋发现,就会沦为别人往上爬的垫脚石。
“温勋,你既然没有证据,那还诬告孙将军?你可知道诬告朝堂重臣是何罪?”南继福一副愤怒的样子,也着实有些可怕。让得朝堂众人,不禁低下头不敢直视南继福。
温勋被吓得冷汗直流,双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陛下,臣句句属实啊!”他还在为自己没有头脑的诬陷辩解。
“哼!若不念在前丞相你的岳父大人的面子上,我真想将你斩首示众,以警示所有官员,不得随意诬陷朝廷重臣。”
南继福根本就不会真杀温勋,如此之言既给自己台阶,也给温勋台阶。
还未待温勋说话,南继福继续说道:“若再有下次,那我就连前丞相的面子也不给了。还不快给我滚下去,别再这里给朕丢人。”
温勋反应极快,知道南继福是在给他台阶下。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擦了擦冷汗,就赶紧退出了殿外。
见得温勋离去,南继福立即变得和善起来,说道:“孙将军此次退兵有功,理当重赏。”
“臣诚惶诚恐,不敢记功领赏,此事从始至终,臣都没有半分功劳。”孙
林虎弯腰施礼道。他很清楚,若真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