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得忠脸色难看,本欲让军队立马将南继福等人全部击杀,追击难民的士兵却在此时有了动静。
只听得一声声惨叫响起,虽然因为离得远,但却也清晰无比,那声音之中还夹杂着兵器相接的声音,一下子就让扈熊等人明白了那些难民并非普通人。
南继福也听得那传来的声声惨叫,心中却也生出悲凉,要是换做以前,他听见这种声音定会兴奋不已,让得那嗜血的性情迸发而出。
此时,南继福还时刻观察着疯癫之人卫宇天的变化。
只见得卫宇天本来还一副天真无邪的傻笑面孔,但当听见惨叫声之后,那表情就快速变化,继而变得狰狞可怕。
“快让开,退到十丈之外!”南继福赶紧喊道。
众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见得他们一直抬着的疯癫之人表情狰狞恐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便也赶紧撤开。
扈熊不想撤开,因为一旦撤开就远离了庄得忠,那样他们全都会真正陷入危险之中。
就在众人刚刚撤开几丈距离,卫宇天身上就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让得离他最近的扈熊和庄得忠,以及部分真辽国士兵一下子感觉到强大的压力。
“什么鬼东西,竟然如此强悍,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扈熊艰难的喊道,他也算是武功了得之人,竟也感觉到吃力,这时他也明白了南继福为什么让众人
远离眼前的疯癫之人。
而庄得忠此时更是惊慌失措,他觉得自己似乎倒了八辈子霉,竟遇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若能重来,他宁肯不招惹这群人。
真辽国那些在卫宇天内力施压范围内的士兵,此时纷纷承受不住,直接吐血而亡。
有好些禁军没有逃开,也都纷纷承受不住吐出血来。
几息之后,卫宇天突然就从众人眼前消失,只留下一个长长的虚影,向惨叫之声发出的地方飞去。众人的压力这才一下子消失不见,禁军们虽然吐了血,却还剩半条命,不至于当场死去。
这还算是幸运的,惨叫之声太小,并没让卫宇天暴走得太过厉害,否则就算是百丈之内,这些禁军也得吐血而亡。
强如扈熊、庄得忠此时也才知自己所为的强大是多么的可笑,别人仅是释放一下内力,就将他们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虚影刚刚消失,就听见之前惨叫发出的地方,连续好几声巨响,震得大地都仿佛在颤抖,而那炸起来的沙石和气浪,也向南继福等人的方向袭来。
几声巨响之后,远处就没了动静。
所有人都一副惊恐,只有南继福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表情稍稍淡定一点。
那个方向可全是真辽国的士兵,只因那些所谓的难民并非普通人,所以才以一千士兵前去围剿。庄得忠也还算尽职的将军,竟然还敢壮
着胆子骑马前去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回事。
南继福等人也赶紧往巨响的地方跑去,只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与别人争斗,他就相信,卫宇天不会对他们也发出攻击。
等所有人到达现场,才见到尸横遍野,惨不忍睹,比一场大战之后的样子都毫不逊色。
卫宇天已经匍匐在地,又开始傻笑起来,他的四周几乎没有任何尸体,看样子是他击打出的内力,将所有人轩翻在空中之后,才致使他们被内力震死。
真辽军只剩下大概三四百人,而那些所谓的难民本就只有三四百人,现在却仍剩一百来人。这样的差距才终于让扈熊知道,这些人兴许并非难民,之前问童世佰时他就感觉到奇怪。
“庄将军,我劝你们赶紧离开,不要再纠缠,否则我这个疯癫朋友,恐怕会将你们全部斩杀,他的武功有多么不可思议,你之前也都感受到了,怎么决定看你怎么想吧!”
南继福这么说,不过也是想要多保全一些人的性命,他很清楚卫宇天的战斗力。但实际上卫宇天在止戈之时根本就是敌我不分,他多么希望这个疯癫之人能够不再疯癫。
庄得忠冷汗直流,要是照刚才这几次巨响的杀人速度来计算,他所带的几千士兵,也不会坚持多久就会全军覆没,由此他便决定撤退了。
“这位大人,之前有所冒犯,还望不要怪罪。
”
庄得忠立刻招呼了所有士兵全速离开,以免再生出什么事端。而那些难民,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时,扈熊却拦了上去,说道:“庄将军,你可知燕云国大将军童世佰?”
“这位将军,童大将军我也好生佩服,强悍如他自然不会出什么事,若没他燕云国早被我真辽国给灭了,不知将军与他可是有旧交?”庄得忠虽然面无表情,却也心中忐忑,毕竟不知道扈熊这么问到底是何意。
“多谢相告,庄将军走好!”
扈熊也无非想要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而已,连他都不是童世佰的对手,再加上童世佰阴险狡诈、计谋多端,哪有那么轻易就败下阵来。
不多时,庄得忠就已带着士兵不见了踪影。
就在这时,所有被卫宇天无意间救下来的难民竟然一下子跪在了他的面前。
“主人!”众难民喊道。
这一举动,让得南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