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如期而至,黄胜派人去请卫宇天与舒凌,同时也探探疯神是否坐镇战场的口风,答案虽然不明确,但舒凌仍旧代表卫宇天说了会出现的事。
“思沐,你想不想救钱伯一家?”舒凌问道。
“想,当然想,钱伯给我做了好吃的,对我们都很好!”卫宇天知恩图报,哪怕是一口水的恩德,他也会记在心里。
“那到了战场,你须得听我的,而且有你在他们也打不起来!”舒凌柔声说道。
卫宇天毕竟智力不健全,即便本性的善良能驱使他做出狭义之举,却完全没有任何计策,有的事情不是光凭力量就可以顺利解决的,就如要挖出黄胜利用钱伯一家的阴谋。
虽然要借助力量才好实现,但技巧却一点也不能少。
果不其然,黄胜秘密将钱伯一家带到了战场,之前的一切都不过是软禁,这让得钱伯根本没有看得出来,直到与自己的老伴叙话,才发觉了事情的不妙,这才有了卫宇天探得钱伯与老伴儿在哭哭啼啼。
为了搞清楚情况,舒凌并没有先将钱伯一家救出来,免得打草惊蛇。
然而等黄胜带着部队与钱伯一家离开后,卫宇天便释放出内力,将舒凌托在了空中,远远的跟在其后,他们准备了解所有的一切之后再出手相救。
很快,洪黎国军队与金珠国军队在距离金珠城三十里的地方碰面了,带领洪黎国军队的仍旧是朱洪,只是看那脸上,已然是多出一道伤疤来。
没想到卫宇天离开后的几个月内,这两军交战仍旧没有分出胜负,但似乎朱洪目前却占据了优势,否则也不可能主动带兵前来攻打,这可能也与钱伯的儿子钱宏俊的叛逃有关。
果不其然,在朱洪的旁边那名高大威武的
武将,钱伯立刻就认出是自己的儿子。
“这个逆子,果真叛逃了!”钱伯气愤道。
如今的钱伯一家虽然是被软禁,也被带到了战场,不过黄胜仍旧以岳丈大人相称,其目的自然是想要让钱伯劝劝钱宏俊。
“父亲,您怎么会在黄胜的手上?”钱宏俊心知情况可能不妙,脸色不禁有些难道,看起来他虽然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对于父母的感情却是完全没有变的。
“不得对黄大将军直呼其名,他如今可是你的姐夫,况且我们一家本来就是金珠国的人,你怎么能背叛自己的国家呢,真是个不孝子!”钱伯气愤道。
这些对话,其实均被卫宇天听入耳中。
黄胜骑在马上轻松自在,他自信只要钱伯在他手上,钱宏俊就一定会就范。
“什么?这家伙竟然娶了姐姐,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阴谋。黄胜你个卑鄙小人,你赶紧放了我钱家父母,以及我的姐姐,我们两个人的恩怨怎可牵扯旁人。”钱宏俊心里七上八下,对于自己父母为什么在黄胜阵营,他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钱伯本来就老实巴交,对于黄胜的软禁,他虽然不悦,却还是觉得这是自己儿子造成的,便也没有多去往旁的方面去想。
“不孝子,真是不孝子啊!”钱伯急得快要老泪纵横,一心觉得自己的儿子真是太不忠不孝了。
“父亲、母亲,您们都别着急,我一定会救出您们出来的,先让黄胜这个卑鄙小人将实情说出来,您们就会明白到底儿子为什么会这么做。”
朱洪针对这样的对话,却也没有阻拦,他似乎并不担心钱宏俊会再次叛逃过去。
听得此话,钱伯与其老伴儿都看向了黄胜,却见得黄胜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哈哈哈今日就算将实情说出来,你钱宏俊也必须臣服于我,否则你就别想你的家人活命。”黄胜竟然放声大笑起来,他小人的面孔终于还是自己暴露了出来,不是他有多愚笨,而是他自信今日定能束缚住钱宏俊,然后取一个大胜仗回去。
钱伯夫妇终于感觉到事情并非如自己的想象,被软禁后就算是自己的女儿也没能见上一面,也不知道自己女儿到底如何了,见得黄胜露出了真面目,他们不禁担心起来,更是顿感自己太过愚蠢,竟然相信一个大将军会娶自己已经奔四的女儿。
“父亲、母亲,以及所有将士你们听好了,这个黄胜奶是一个卑鄙小人,他连连败仗,陛下则准备将大将军的位置由我来担任,可是没想到他竟然阴谋设计将公主侵害,并直接将罪名扣在了我的头上,不仅如此,他随后又直接带兵以我会犯上作乱为借口,强行将陛下等人全部软禁,这种卑鄙小人,我钱宏俊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怎会屈服于他。”
钱宏俊怨恨在心,他自己二十年为了金珠国尽心竭力,就算是现在也没有时间为钱家留下一子半孙,现在遇到这样大的冤屈,又怎会心甘。
话虽说完,但所有金珠国的将士都完全没有任何震惊的模样,像是早就知道一样。
但钱伯夫妇,却是异常震惊,然而已经上当,只希望自己不会成为儿子的负担。
就在这时,钱伯夫妇竟突然心一横,直接趁旁边的士兵不注意,将对方的战刀抽出,想要往脖子上抹,众人见得都是心中一惊。
就连黄胜也不例外,这可是自己的砝码,死了还如何逼钱宏俊就范。
钱宏俊差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