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呀!”
中原中北部,两军相互冲杀,数万士兵手持兵器,只有前进没有后退,他们眼中皆是浓浓的战意,仿佛个个都是来自地2这是沙场,葬送无数生命的沙场,也是将军与士兵证明自己价值的地方,还是野心家登上统治地位的阶梯,但却更是无数百姓从此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最直接原因,战火烧的不仅仅是生命,也燃烧着百姓对生存的渴望。
一个身着道袍、相貌俊美的年轻人,正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的脸上只有愧疚,只有自责,只有见着无数生命倒地而亡后的痛心,在他的心里,这一切都因他而起,虽然也有强揽责任的意思,但至少自己曾是那个引发战争的导火索。
“休要再战!”
年轻人突然飞身来到两军混战之中,他的速度固然快得无人能比,甚至没有谁能看得见他飞行的虚影,但就算是落地之后,所有的士兵都当他为无物,仍是不停的冲杀着,就算他吼出的声音,也丝毫没有让得士兵们停止下来,甚至那声音已经被兵器碰撞的声音,喊杀的声音,惨叫的声音,所尽数掩盖。
无奈之下,自年轻人周身而起,一股沛然浩瀚的内力涌了出来,并向四周飞速的扩散,所到之处皆是全部被禁锢下来,就算是空气似乎也是停止了流动,不过三息的时间,便是在周围上千丈的范围内,将一切都控制下来。
两军主将睚眦欲裂,看着这让他们完全不曾见识过的场面,除了震惊便只剩下畏惧,身为军人,他们从没有胆怯过战场上的任何一种变化,而此时,他们则都生平第一次产生了震撼心灵的畏惧之感。
“你,你是谁?”
两军主将同时高吼,声音都是有着明
显的破音,口水飞溅之间,也完全将他们内心的害怕给体现了出来。
身着道袍的年轻人飞入空中,俯视的看着眼前被自己禁锢下来的一切,脸上没有欣喜之色,只有凝重,因为他知道,在中原广阔的土地上,还有不知道多少个这样的战场,他能阻止眼前这一场战争,却不能阻止所有,不免觉得自己太过渺小。
但眼下,他并没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一切,只能尽力而为。
“我乃疯神!”身着道袍的年轻人吼道,这道声音中,有着他强悍的内力,他害怕这数万之众没人能听见,因为疯神二字便是意味着强大,意味着止戈,意味着决不允许再战。
中原天下,上至百国皇帝,下至黎民百姓,无一不知疯神之名,这个名字让有的人疯狂,让有的人安心。
闻言,数万将士眼中的战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与畏惧的复杂情感。
两军主将见着眼前的一切,便是已经有所猜测,毕竟止戈的事,天下之大,却只有疯神才会这么做,听得空中之人所言,便立刻确认了下来,并赶紧从马上下来,纷纷双膝跪地。
“疯神在上,您终于是出现了,中原天下已经在战争之下失去了控制,这样的战争并非我等所愿,还望疯神能够大显神威,将这一切都彻底阻止下来吧。”其中一位主将说道。
疯神面露难色,他觉得自己太过渺小,却无形之中成为了这场疯狂战争的救世主,他很清楚,这并非他的能力所致,而是百姓们对于和平的向往所致,既是认为战争因自己而起,又是身负百姓托付,他又何敢推卸责任。
他单手一挥,便是将那说话的将军扶上了马,爱好和平的将军不
应跪他,因为他觉得自己受不起。
这时,另外一位主将却是说道:“天下都传得疯神者可得天下,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若是疯神愿意,可随末将一同回去面见圣上,一切荣华富贵,一切人间极乐,都会让疯神大人享之不尽。”
立于空中的疯神,皱了皱眉头,那种锦衣玉食的生活,对他来说已经是过眼云烟,甚至就是因为那样的生活,才使得自己招致了中原百国的愤怒,才点燃了这场旷世的战争,如今想来却是后悔至极。
他十年前曾是楚唐帝国的太子,名叫卫宇天,他以残暴的性情与手段,让得天下百国闻之丧胆,更让天下百国恨之入骨。
“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从你的眼中我看见了贪婪,更看见了嗜血。得疯神者可得天下,这似乎是太过荒谬的一些,天下之大,岂是我一个疯癫之人能够左右的,造谣者真是用心险恶。”卫宇天淡淡的说道。
说完,他亦是将那邀请他的主将给扶了起来,只是并没有将之扶在马上,这样的差别对待,任谁都知道是如何原因,见得疯神没有杀自己,那相邀的主将,不禁是庆幸万分,但也并没有要放弃战争的意思,在他看来做事不能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者,那便是愚不可及,他日必当成为威胁。
卫宇天看着这数万人,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种因得果,过去种下的因,得了天下大乱的果,为了结这场因果,我必当竭尽所能。两军若是还要交战,那我只能将你们尽数驱赶,各位就此散去可好?”
所有人都听得云里雾里,那因果之论更是对这些将士而言太过晦涩,但后面一句话却是完全明白。
那在马上的主将赶紧说道:“若无他
国来犯,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