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血腥残忍的事情并非没有,天下之大,谁能保证不会存在这样的人,过去的楚唐国太子卫宇天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问题是,什么样的国家会在意一个小国的国策,对于正在交战的猛宝国,显然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做这件事情,他们实力强大,想要改变一个国家的策略,直接进行军事碾压不就行了?就算是分兵,兵力不足,那也不需要一边交战,一边让细作来干这种事情啊。
所以,若真是有他国细作,或是有朝中大员背叛,那定然是有必要这么做的国家或势力才会如此。
而这样的国家或势力,只可能比花梨国都还要小,而且花梨国一旦选择与甘兰国结盟友好,便会伤到他们的利益。
想到这里,沈海顿时觉得这件事情并非是单纯的谋杀一个人那么简单,只是一切都需要找到凶手之后才能判断这些猜测到底是不是真的,现在仅仅是没有任何证据的猜想。
“那这件事,你觉得该从何处着手查办?”沈海问道,他并非没有方向,比如明镜府、与外相政见相左的大员等等,都是方向,他也想看看卫宇天到底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明镜府这次查案这么不力,定然是难逃干系了,不过我倒是觉得明镜府是真正的凶手抛出来的诱饵,这么严重的办事不力,恐怕没有几个人不会看出来,旨在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也就是说,明镜府的掌府有可能只是一个负责佯攻的人,说是掌府也是因为只有他才能掌控明镜府的大局。而真正的凶手便是与死者相谈的那个人,这个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反对外相政见的那些大员之中。但是我们千万不能打草惊蛇,都不要去调查他们,应该查询一下,朝廷中是否有新来的官员。”
卫宇天这么考虑自然是因为若是引起凶手的警觉,那么便会有更多阻碍他查案的假线索出现,或者更加疯狂的从
事斩杀朝中大员的事件,而且此事发生不久,也就是说那凶手也才进入花梨国不久,否则离奇死的,恐怕就不只一个外相了。
沈海觉得有理,这查办案件的方法,倒是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不禁是喜在心头。
“接下来,侍卫们查案这都是要避开明镜府的人了,而且还不能做得那么明显,最好是暗中调查。”卫宇天说道。
沈海也是这么认为的,便是又叫了侍卫前来,说明了相关情况,侍卫便是到朝廷官员登记的地方去暗中查询,有了丞相的令牌,那些官员都须得配合,让他们保密也是完全能办到的事情。
紧接着,天色便是已经暗了下来,吃过晚饭之后,便是各自休息去了。
而卫宇天却是准备夜访外相府及明镜府,以他强悍的五感,想要找到外相府实在是容易。
到了戌时,卫宇天便是装作熄灯睡觉,待得没有人经过之时,便是悄悄出得房门,施展强悍的轻功,往外相府而去。
此时的外相府,还并没有熄灯,由于明镜府还没有结案,死者便是还不能入土为安,整个府上都是在举办着丧事,祭文从早念到晚,到晚上又是换班念祭文,毕竟身份尊贵,有这待遇也属正常。
卫宇天从天空中俯视外相府,虽然是在夜里,但是他打通了全身所有经脉,自然在影响眼睛视觉的经脉,包括膀胱经、胃经、胆经、三焦经等也是被打通的,这些经脉的打通,能够起到明目的作用,再加上内力作用于双眼,那借助外相府的烛光,便是在这夜里,他还是能够将四周的一切都看清。
房顶上的痕迹,也正如侍卫禀报的那样,书房房顶的瓦片不认真看,根本就察觉不到被动过,其他地方也没有任何痕迹。
敞开听力,也并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外相府的人都是陷入悲痛之中,实在让卫宇天有些难受。
尸身他无法亲自查看,便也
只能作罢,书房之内的情况,他也没办法查看,那里还有明镜府的人站岗,一副保护现场的样子,只是观察那些人的脸上,他们都是一副因外相惨死而遗憾的表情。
以卫宇天的功力,那些人没有办法在黑夜之中看到有人在近距离观察他们,就算是一直守在那里的黄润也都不能。
没有什么收获,他便是往明镜府而去,明镜府位于皇宫之侧,大小比外相府还大,里面所设的机构较多,甚至还有牢房,共有四个首席捕头,分别是天地玄黄,黄润便是天字捕头。
来到明镜府千丈之外,悬立在千丈的高空,然后敞开自己的耳朵,去听里面谈话的声音。
之所以这么做,主要的原因是,他无法判断这里面会不会有厉害的高手,特别是那个掌府,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在这天下会遇到多强大的对手,但是一切小心为妙,万一打草惊蛇那就得不偿失了。
听来听去,便是没有听见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是在抱怨为什么掌府对于外相的案件这么不上心,这便是说明此件事情,明镜府的众人都是没有问题的,只有掌府的嫌疑最大。
就在他刚刚要离开之时,他突然感觉到一阵风声,这一阵风声并非是自然吹来的风的声音,而更像是有人施展轻功而产生的,他的五感之下,就算是细风微微的变化,他都能察觉得出来,更何况这阵风还带着阻截之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