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丞相邢庸商议好,这才开口说道:“不知道湘川两国,是如何来定义不挑起战争和不发动战争的?难道因为打了几句嘴仗,或者不小心出言不慎将某国的君王得罪了,这也算是挑起战争?毕竟发动战争的理由非常之多,我们就算谨言慎行,也不敢保证完全不会有错误出现,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而发动战争,也是需要界定的,非常局部的冲突,或者在来不及通知盟友要带兵途经盟友国境时,而直接带兵进入了盟友国境,这种情况也算作发动战争吗?”
这样的问题,很有针对性,特别是带兵未经同意的情况下进入他国境内,他国必定会认为是侵犯。
“这个问题,本官来回答吧。”湘沐国外相窦文渊说道:“第一个问题,只需要道个歉而已。相信陛下及各位大人,都懂得是非曲直,都知道道歉不是一种有损尊严的行为,反而是胸怀宽广的一种表现。当然,公道自在人心,若真是让双方都分不出是非对错,那么请相信旁观者,所有盟友为双方裁决,并商量出确实可行的解决办法。当然,我们作为盟主,如果纠纷的双方不需要所有盟友一起来裁决,那可以只
找我们裁决。若裁决下来,却没有执行,那想必后果会非常严重。”
“第二个问题,相信理智的国家,一定会做出理智的决定。局部冲突,若是不涉及到核心利益,那自然不能算是发动战争,只是却有着挑起战争之嫌,这项新各位都能理解。要借道的话,为何不事先通知并取得同意呢?相信没有哪一个国家遇到战争这种事情,那是毫无预警的事情。更何况,借道表明了是主动发兵,只有一种情况可能,那就是我们这些联盟国,要一致对外时才会出现,这种时候恐怕没有哪一国不会是先沟通好的吧?”
这个回答,让得邢庸觉得自己问出来的问题,很是没有水平,没有想到问题本身的前因后果,便直接问出来了。
湘川两国使者回到滇云国提出的问题,其实基本都属于有心对无心,若非真的到达那种天才式的才思敏捷,问出来的问题难免会是不够深刻的问题,因此湘川两国的外相,也没有任何的取笑,这也算是理解和尊重。
“第二项仁治天下,这不会有任何问题,只是在掌握的尺度上,需要怎样才算把控好,这需要向湘川两国学习。第三项关于利益纠葛的
问题,这一项其实最难,涉及到的是主权领土,但相信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毕竟楚唐国曾经有中原百国的完整地图,而如今的湘川两国想要得到这些地图,应该并不是难事。第四项是关系到一国之存亡,所以还请贵使解释清楚。”
邢庸也不在这些内容上多做文章了,通过第一个显得浅显的问题,便已经能证明湘川两国准备得非常的充分,所以现在他更趋于想要了解这四项的所有细节,之后再来提出己方的利益诉求。
薛怀说道:“不知道贵国可否听说过,我们的结盟国中,曾推选出三位最佳统帅?”
“排在第一的是湘沐国的云飞涯,第二是海靖国的韩世杰,第三位则是川河国的余九凰。”吴浩说道。
“陛下所言不错,相信贵国也非常认同这三位的带兵能力,因此若是盟国需要对外战争,那么由他们三位来带兵打仗,贵国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吧?”薛怀问道。
“这湘沐国云飞涯云将军,一战名扬天下,乃是大将军云桐之子,这中原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自然是有这个资格。川河国余九凰余将军,对然是女子,可巾帼不让须眉,这些年对外防守战
,从未有任何败绩,我滇云国曾经也在他的指挥之下吃了不小的亏,她也是有这个资格。但那个叫韩世杰的,虽然有些威名在外,却并无什么战绩,据我所致,曾经还败在川河国大将军余峰成的手中,而且是大败,将他列为三人之中,恐怕有些牵强了。”吴浩说道。
其实吴浩也是想要自己国家的将军成为联盟军的最高统帅之一,这样一来滇云国在盟友之中的地位,也就会随之提升,将来若真的能够以这个联盟平定天下,那滇云国所能得到的利益,将会更加庞大。
薛怀等人,又怎会不知吴浩打的什么算盘,薛怀说道:“可能陛下还不知道,韩世杰乃是李战魁的师弟,其武功本是,也不逊于李战魁,只是很少为人所知,光凭这一点,我们这么多盟国,便无人能与之对抗,就算是云将军与余将军,那都无法与他在武功上相提并论。还有,上一次他带兵前来攻打川河国,他战败的真正原因乃是疯神,恐怕这件事知道的也不多。当时疯神坐镇我川河军军中,以一人之力结束了那场战争,川河军死伤几乎可忽略不计,但海靖军却是死了数万。”
“除了疯神有这个能
耐,这中原天下,怕是无人有这个能耐了。从那之后,海靖国便与川河国结为兄弟之好,其主要的原因,还是疯神的缘故。所以从这个角度讲,证明不了韩世杰在带兵统帅方面不行。反而他回国之后,力挽狂澜,以及短的时间,重新让海靖军站起来,并改变了整个国家级军中的风气,试问在这一点上,是否能够算得上他统帅能力过人?”
吴浩的确没有听说过关于韩世杰的这些事情,韩世杰相对比较低调,而李战魁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