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绝不会因为时代的变迁而改变。你这就是在怀疑先贤,其心可诛!”
“陛下,泾州县伯对先贤实在无礼,请您责罚。”
不仅其心可诛,最好连楚元的身体都一块给诛了,只有这样才能一解文官们的心头之气。
“臣附议。”
“臣也附议。”
“俺也一样!”
“可圣人也说过,因地制宜,因材施教的话啊。”楚元叹了口气,摊开双手无奈地说道,“圣人都知道,哪怕对不同的学生都要根据其情况而教导,怎么这么大的一个国家,数千万人,还不肯变通。”
“我倒是想问问诸位了,你们这是在故意曲解先贤的话吗?还是说,先贤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主要看对你们是否有利?”
楚元这话问的实在是诛心,包括郑礼在内的诸多文官们尽皆色变,尤其是以出身门阀世家的官员尤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