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令仪身旁的绘春和秋词忙走下殿去,便要将月婕妤扶起身来。
月婕妤见秋词和绘春越发靠近了,她心中一急,竟然是将领口拉开,露出那精致的锁骨!
而那锁骨之下是饱满的肌肤。
……
这都是什么情况啊。
许令仪的呼吸一滞,下一瞬,厉声道:“月婕妤,你这是做什么。”
月婕妤着急了起来,忙摇头道:“娘娘,臣妾也是可以为您所用的,臣妾不比霜婕妤她们差啊!”
一侧的绘春听见月婕妤这话,只觉得可惜。
月婕妤虽然说家世,身段都不错,但是在皇后娘娘跟前,岂是能随便和霜婕妤相提并论的?
更何况,霜婕妤得到娘娘的喜欢,也并非是身段好,能争宠来着。
“月婕妤,殿内凉,您还是别凉着了。”秋词眼疾手快地将那半褪的衣衫给月婕妤拉了上去。
月婕妤见状,本还想将衣物拉下来的,但是瞧见高台之上的皇后娘娘脸色似乎有些不大好,便也不敢再继续做出这等出格的事情了。
她只得任由绘春替她穿着裙衫。
许令仪的面色微沉,月婕妤刚才是冲动了,但倒是她小瞧了月婕妤,月婕妤脱下衣物的时候,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倒是不错,甚至比玫婕妤的身段还要好一些。
所以,这月婕妤若是可以为她所用的话,倒是不错的。
“娘娘,臣妾知错。”月婕妤的眼眶红了起来,她甚至有些懊悔,皇后娘娘竟然让她留下,那便说明皇后娘娘会给她机会的,可是她却在一旁做些不该做的举动,难怪皇后娘娘生气。
许令仪没有回答。
倒是一侧的绘春察觉出来了皇后娘娘的意思,忙在一侧机灵道:“月婕妤,您还是先坐下吧,皇后娘娘先前赐了茶给您,那茶是今年新摘的茶,总得尝尝吧。”
听见绘春的话,月婕妤这才回过神来。
皇后娘娘没有赶走她,说明她还是有机会的!
月婕妤忙将那眼眶中的泪逼了回去,扯出一抹笑意后到了一侧的雕花木椅上坐下,也不管那茶盏的烫手,将茶盏端起后便浅酌了一口,只是那滚烫的茶水烫到了舌尖,让她有些难受,但又不敢殿前失仪。
“月婕妤不着急,这茶水烫,可以晚些时候再喝。”许令仪的眸光落到了月婕妤身上。
月婕妤身上的锦衣倒是不怎么显身材,将那姣好的身段都隐藏了去。
别说北亦宸了,连她这阅嫔妃无数的精锐眸光都瞧不出来,那皇帝又怎么会多次宠幸月婕妤呢?
毕竟男人,除了初恋以外,对其他女人,都是看外表罢了。
月婕妤闻声,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那茶盏放到了一侧的黑漆木桌上。
许令仪瞧向了一侧的绘春道:“内务府先前给本宫送了一些蜀绣缎面来,回头让丝织局的人去替月婕妤量体裁衣,老是穿这等衣物,只怕皇上也瞧不见月婕妤。”
月婕妤听了这话一愣,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宽松的袍子。
恍惚间,她突然攥紧了掌心,那指甲几乎要陷入肉中去,然而当她看向许令仪时,眸光里又写满了满意,她忙跪在了许令仪跟前:“臣妾多谢皇后娘娘赏赐。”
“本宫这里还有些事情,若是没有事儿,你便先回去吧。”许令仪也不多话了,只是扭头又提醒陈德海道:“提醒敬事房,让他们将月婕妤的牌子往前放放。”
将牌子往前放放,意味着皇后娘娘是要用她了!
月婕妤喜上眉梢,她便知道,今日来凤鸾宫是来对了!
……
在回去的路上,月婕妤从未觉得脚步如此轻盈,甚至那红唇也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明媚的笑意,一侧的宫人知道自家主子心情好,忙道:“娘娘,看来飞天酒当真能让皇后娘娘满意。”
“那酒不过是敲门砖罢了,更要紧的是,本宫豁得出去。”说这话时,月婕妤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那领口的位置。
天知道,她在皇后娘娘跟前自荐需要多大的勇气。
若是赌输了,皇后娘娘责罚她,轻则让敬事房撤了她的牌子,重则打入冷宫。
好在,皇后娘娘愿意用她。
“是啊,还是娘娘足智多谋,若是听了杨淑容的话,只怕此生都难出头了。”宫人湖蓝蹙眉小声道。
而月婕妤听了这话,面色却沉了下来,她冷声道:“日后,本宫不愿意再和杨淑容真心相待了。”
湖蓝听见月婕妤的话,脸上并没有惊讶,反而是一脸喜色地看向了杨淑容,“娘娘,您可算是看清杨淑容了。”
如何看不清?
她才入宫的时候,位份不高,便被安排在了杨淑容宫中与杨淑容同住。
那时皇上还对她新鲜,经常来她宫中,或者翻她的牌子。
结果那时杨淑容总是来她宫中,一副不知道皇上在此的模样。
她一开始也以为杨淑容是故意的,毕竟皇上来,也时常不提前打招呼。
但是日子长了,皇上也逐渐不来她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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