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整个郡城仿佛陷入了一片紧张而肃穆的氛围之中。街道上空荡荡的,不见往日熙攘的人群和喧闹的市井之声。原本的南海郡城,即便是入夜了,依旧是有人在街上的,高要实行的宵禁时间接近午夜 ,而现在才晚上九点多而已,而此时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如临大敌般地巡逻着各个角落,每一步都透着凝重与警惕。
二牛身先士卒,率领着一众手下严阵以待。他们紧密合作,迅速行动起来,将两处城门牢牢封锁住。那厚重的大门紧闭着,宛如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断绝了一切进出的可能。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达官贵人,皆不得通行于此。这样一来,哪怕是一只苍蝇也休想从这密不透风的防线中逃脱出去。
另一边,赵佗刚刚从那条隐秘的暗道中钻出来。他喘着粗气,额头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他深知此刻形势危急,容不得丝毫耽搁。于是乎,他毫不犹豫地领着自己的妻妾、还有那几个年幼的孩子匆匆走出房门,登上早已备好的马车。
尽管如此赵佗心中依旧忐忑不安。毕竟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之中。稍有不慎,便会引来杀身之祸。因此眼下最为紧迫之事便是尽快找到一个安全之所藏匿起来,避开敌人的追捕。
"快走!"
赵佗低声催促道,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焦急。车夫闻声而动,扬起马鞭狠狠抽打在马背上。骏马吃痛,嘶鸣一声后奋蹄疾驰而去。车轮滚滚向前,扬起阵阵尘土,向着前方的路口驶去,而赵佗则是披上了战甲,随时准备应付可能出现的麻烦,
皎洁的月光下,映照出了周围肃杀的气氛。赵佗神色凝重地驾驭着坐骑前行,身后紧跟着数名小厮,他们小心翼翼地赶着载有赵佗家眷的马车紧跟着前行。每个人都紧绷着脸,不敢有半分松懈。
就在众人即将踏入这条道路口时,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马蹄声响彻云霄,从远方迅速逼近。赵佗心头一紧,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这异常的声音。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下来,毫不犹豫地拉紧缰绳,
“快!掉头!赶快走!”时间紧迫,容不得他多作解释。
身后的人们闻令而动,手忙脚乱地试图调转马头。然而,还未等他们完成这个动作,不远处的街道尽头已然闪耀起点点火光,宛如夜幕中的繁星坠落人间。紧接着,一队英姿飒爽的骑兵如疾风般疾驰而来,瞬间封锁了前方的道路。
目睹此景,赵佗猛地止住身形,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与决绝。当他再次回首时,却发现自己的后路也已被另一队骑兵截断,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将他围困在了中央。四周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
“赵佗将军啊!都这般时辰了,您竟然还携着家眷一同外出,莫非是有何要紧之事亟待处理不成?”就在此刻,萧何从人群之中迈步而出,目光直直地落在赵佗身上,言语之间更是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丝讥讽之意。
听闻此言,赵佗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想当初,高要初至南境之时,这萧何不过只是高要身边微不足道的一个小跟班罢了,赵佗从未将其放在眼中。然而世事无常,随着时光流转,自己失去了那所谓的权力之后,就连萧何这样的人也胆敢肆意开口嘲弄于他。
可即便心中愤恨难平,赵佗也只能强行压制住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地道:“原是萧何大人当面,拙荆家中突生变故,需得连夜赶回老家奔丧,未曾料到竟会惊扰如此众多之人,不知此处究竟发生了何事?”
“哈哈哈……赵佗将军呐!时至今日,难道您觉得还有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吗?莫非您直到此时此刻仍心存侥幸,认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萧何冷笑一声,语气之中满是不屑与嘲讽。
“萧何大人此言差矣!本将实在不知何意啊。想我身为朝廷钦封的南境副帅,要去往何处,似乎无需向你禀报吧?”此刻的赵佗已然洞悉局势,深知自己若想轻松脱身绝非易事,无奈之下,只得搬出自身身份来应对局面。
“哈哈,赵佗将军确实无需向我报备。只是嘛,请赵佗将军随我走一遭,当面拜见主公。”萧何面带微笑,但语气却不容置疑。
“哼!我若不肯前去,难道萧何大人要在此处将我就地正法不成?”
面对萧何的威胁,赵佗此刻唯有强装镇定,硬着头皮回应道。然而,他话音刚落,只见萧何轻轻抬起手来。刹那间,在火光的照耀下,无数弓弩如林般齐刷刷地指向了赵佗身后的马车。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令得赵佗脸色骤变,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萧何,你敢!”
眼看着这一幕的赵佗也是面色大变,马车之中坐着的可都是他的一家老小,这一番齐射下来绝对是十死无生的结果,
“那就要看赵佗大人愿不愿意配合了,三,二,一,放......”
“好,好,我投降,我跟你去见高要,不要伤害我的家眷!”
萧何的话让赵佗最终还是绷不住了,主动下马丢掉了手中的武器,
“拿下!”
萧何也没有客气,直接让人将赵佗拿下,赵佗不死肯定是最好的,萧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