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屈辱,立马就有反应。”
“如果这样的屈辱贯穿了七年,又滞后二十年,你又是什么反应?”
“我并不觉得父王杀人是正确。只是韩安,我们没有经历过他人的地狱,没有资格评判对错。”
这时候,雪花飘扬到了地面,地面的血液开始凝固。
嬴政声音从黑夜中起伏,声线一平,又几次跌宕。
隔着黑幕,隐约看见青白的衣袖,
他鬓发已乱,血点子从脸上到了衣摆边缘,目之所见都是斑驳。
“夫人?”
“为何来此?”
黑夜之中,云月遮蔽。
郑璃什么也没有说,一把抱住了他。
“阿政。”
“你太累了。”
——
翌日一早
张良醒来的时候,昨晚的事情已过去了大半。
他依稀记得嬴荷华把一杯又一杯的酒水送到他的面前。
感谢书友朋友扒了我的真马甲,没事笑笑天,是世安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