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直往上涌,她尽量克制着说:“你说吧,你们两个人到底怎么了?”
“我那天晚上去送柳依依了,不是送我的大学同学去了。那天晚上,柳依依给我打电话说,向正南出差了,她和几个好姐妹在一起喝酒喝醉了,她让我去接她回家。我就接她回家了。我把她送到她家楼底下,送上电梯,我就回来了。”
“哦,那你为什么当时不给我说清楚哩,要骗我?”安娜平静地问道。
“当时我怕说了,你会误解我的。我怕你给柳依依打电话,把事情闹僵。因为是晚上送人,我事先没有给你打电话说清楚这件事情,因此,我觉得这事做得有点唐突。你和柳依依又是好闺蜜,如果我说出来,你们两个人闹翻了,以后咱们两家不好再交往了。”
“哦,你送柳依依,送了那么长的时间?怎么到晚上一点多了。”安娜质疑地问。
“哦,我到她们吃饭的海底捞的时候,她的姐妹都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我让她回,可是她不回,她非要让我坐下来陪她喝酒。”俊生说。
“你开车,怎么能够喝酒?”安娜问。
“我就这样跟她说了。她才明白过来,我是开车接她去的。她又让我陪她聊会儿天。我拗不过她,只好坐下还跟她撩起文学来。结果咱们两个人越聊共同语言越多,不知不觉就聊得很晚了。我才提醒她该回家了,她才勉强同意了。然后,我开车把她送回了家。”